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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人不是有病吧。」鋪子裡的客人被撞到,衝著張釉罵咧。
正在櫃檯前收錢的楊曄看見突然跑進來的張釉,道:「張兄要來點什麼?」
「別在這裡裝的若無其事,你早就想看我笑話了吧!我有今天全賴你,若不是你總與我攀比爭鋒,我又怎麼會走上今天這條路。」
楊曄冷笑出聲:「我說張童生,你莫要受了刺激在這兒發瘋耽擱我做生意,和你攀比,你有什麼值得我跟你攀比的?你有的我哪樣沒有?」
「這人不是同我們一起院試的考生嗎,考試那日就在我旁邊的考棚,身為讀書人跑到人鋪子裡來撒潑,實在是有辱斯文啊。」
「看著怪眼熟的,誒,這不是今朝醉霄樓被趕出來的帳房嘛,聽說做了假帳!」
「嘿,我上午在醉霄樓吃菜,就是他,瞧的真真兒的。」
「還讀書人,呸,簡直丟了讀書人的臉面!」
鋪子裡一下子鬧騰起來,張釉縮了縮脖子,趕緊推開人逃了出去。
楊曄道:「大家別見怪,這人和我是同鄉,現在受了刺激,腦子不靈醒。」
「和這樣的人是同鄉也真夠倒黴的。」
客人們紛紛應和道。
阿喜擔憂的到楊曄跟前去:「他、他會不會再來找麻煩啊?」
「放心吧,他現在自顧不暇,不會再來了,若是再來我可不會像今天這麼客氣了。」
三日後院試第二場,進考場的程式和之前無異,只是學政在宣讀考試紀律時比上次多說幾句,有考生被取消了考試資格,並且永不能再考,以此警示考試科考的紀律,考場肅靜,大家不敢說話,但是心裡都在思量是哪個考生。
楊曄心裡倒是有數,不過得虧少了個考生,今兒同樣姍姍來遲的溫寒幸運的沒有坐在臭號裡,考棚的序號都是靠搶的,來的早的自然能有好點的位置。
複試的考題其實和前面考試的差不多,題型一樣,只是換個方式考,題目中增加了些深度,其中還有幾道算術題,楊曄做起來倒是順風順水。
今兒的天氣比第一場考試要舒服的多,總算是沒有被抬出去的考生,考試結束後,許多考生都神采奕奕的,全然不同幾天前跟曬焉了的青菜一樣。
出了考場,今日外頭比往時還要熱鬧,大考過後都輕鬆,考好的沒考好的話都相對的多,溫寒今日考完以後精神氣也很是不錯,楊曄猜想他考的不錯。
阿喜今日忙著在家裡包裝異地考生們的糕點,鋪子裡忙著,楊曄便沒叫他過來接。
這下他便和溫寒兩人結伴一同走。
「楊兄可知此次科考意圖舞弊的考生與你是同鄉?」
楊曄猜就是張釉,他今兒確實沒瞧見人來考試,只是沒料到連溫寒這種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人都知道了,他道:「有些猜測,倒是真沒想到是他。」
「這事兒前一日便在學堂裡傳開了,夫子知道後作為反面教材教導我們,一旦舞弊被發現,不但是自身會受罰,就是互結的也要連坐,若是在學堂念書,就是學堂的名聲也會受到損害,謝天謝地,楊兄沒有和他互結。」
當初楊曄見著張釉請人吃飯,他便有了些猜疑,就算張釉沒有去巴結有錢公子哥兒他也不會與之互結了,互結這種事,還得找靠譜的人才行。
張釉出了做假帳的事情,名聲敗壞,受了他賄賂的廩生倒是不在乎他的名聲,只在乎他兜裡是否還有銀子,上門找到張釉見其真拿不出銀子了,當時答應與之舞弊才收到一半的錢,廩生哪裡願意擔著風險做那賠本兒的事情,扭頭便去找學政把張釉給舉報了,拿出先前收到的錢說張釉要在第二場複試作弊,一時間人證物證據在,張釉百口莫辯。
與之互結的公子哥兒跳出來推卸責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