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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恪摟過魏昭,將他壓低,仰頭,憐惜地親吻上他帶著笑意的眉眼和眼底的青影。
魏昭盯著秦恪情意滿滿的雙眼,道:「陛下現下總可以告訴魏昭答案了吧?」
秦恪看著魏昭,紅了臉,卻還是開了口。
他差點就可能沒有機會和這個人說了,他恨不得每日都能讓這人知道。
「魏昭,我想與你長相廝守,永不分離。」秦恪鄭重道,像是在宣誓一般。
魏昭看著他,也正色著,溫聲回道:「秦恪,我魏昭亦想與你,朝夕相伴,白頭到老。」
兩人正在軍帳之中你儂我儂,卻聽到外面有穆城濤的聲音傳來,「陛下,末將穆城濤求見!」
秦恪立即僵住了。
他二人現在這般樣子,難免不會叫人看出異樣,何況穆城濤將軍一向心思敏銳。秦恪本來甚至想讓穆城濤明日再來,但又覺得沒必要,怕耽誤了軍情就還是他進來了。
又低聲讓魏昭若是累了,最好先退下或者躲起來,哪裡知道魏昭竟是直接躲進了他的浴桶之中,秦恪驚愕不已,但還是在穆城濤走進軍帳之時眼疾手快,將魏昭摁在了懷中,調轉方向用自己英挺的身影遮擋住他。
穆城濤走進帳內,對秦恪行禮道:「陛下。」
秦恪側過頭,端出帝王的威嚴之態不動聲色道:「穆將軍有何事嗎?」
「陛下,末將方才守夜之時,似乎看到有人闖入了帳中,為了陛下的安危著想,因此才過來看看。」
秦恪一想到魏昭就躲在自己浴桶之中,就覺得十分忐忑,難得沖他撒了次謊,回道:「朕,並未看到有人,穆將軍應是看錯了。」
穆城濤自然是不可能看錯的,愈加覺得有些奇怪,但他素來相信陛下,便沒有再多說,只是道:「這樣麼,那陛下早些休息,末將退下了。」
臨走之前,卻聽到秦恪悶哼一聲,見秦恪的肩背姿勢有些僵硬,耳廓後頸皆是紅彤彤的,頓了下,停住了。
「陛下怎麼耳朵這般紅?」
「只是因為沐浴的緣故。」秦恪回道,「穆將軍早些回去休息吧。」
秦恪將穆城濤周旋走了後,幾乎是推開的魏昭,紅了臉,嗔道:「太傅怎可如此胡來?」
太傅被他這幅模樣逗得笑了起來,道:「不過與陛下玩鬧一下罷了。魏昭可不知陛下竟然這般,有感覺?」
「你」秦恪臉紅的快滴出血來,有些惱羞成怒,劍眉微蹙,別過臉低聲道:「朕也未曾想到太傅竟然這般」
「這般什麼?」周昭壞笑起來,逼近他。出於對魏昭的恭敬,秦恪看著他,自然還是沒能說下去。
「流氓,禽獸?」周昭毫不介意的開了口,給自己下了總結,又笑著盯著他,眯起眼道:「陛下現下知道魏昭的真面目了?」
秦恪其實早在之前就開始慢慢發現,魏昭表面溫文爾雅,無欲無求,其實一直在給他下套,包括剛剛,說不定也是來得時候故意讓穆城濤發現了他,才會有那麼一出。
他一副不置可否,無可奈何的表情看著周昭。
「可惜啊,已經晚了。」周昭笑著摟過秦恪,吻上去,一直到秦恪從起初還有些拘束推拒到後來順從甚至忍不住回應,才鬆開了他。
秦恪已經動了情,英氣的雙眼在霧氣繚繞中有些迷離看著他。
他面紅耳赤閉上眼,還是道:「太傅一路辛苦,理應先休息下」
「這麼一副美景當前,魏昭哪裡還睡得著?」周昭笑著摸上他的面頰,「陛下若是心疼魏昭,就該多配合配合。」
魏昭在秦恪那裡休息了一夜後,又將在西遼皇宮發生的事與秦恪仔細說了。他早就知道蕭閆寮很可能會出手,因此便讓真正的耶律崇燁做了替死鬼,然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