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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直沉默著以為他已經站著圓寂了的魔頭「嘖」了一聲,輕聲冷笑地數聲,接著又回歸平靜,無視掉眾人投在他身上的奇異眼光。
老王爺也顧不得問這冷笑的人到底是誰,一聽見管事婆婆這麼的一說,臉色凝重了起來,問:「那管事覺得要如何處理?」她佯裝沉思了一下,最後說:「回王爺,奴婢認為應該先把阮小花這個犯人押下大牢,即日處決,免得夜長夢多,招人話柄啊。」接著她的眼睛有意無意地掃了我一眼,眼中閃過那麼一抹令人厭惡的感覺。
他孃的!這女人是存心要我死!如果這玉璽子真的那麼重要的話,堂堂一個跟天子有血緣關係的王爺又怎麼可能會把這東西交給自己家的奴才?嘖,怪不得能在府裡橫行霸道,原來還是靠爬上自己家主人的床的,跟那些通房丫頭有什麼分別?
我看了看老王爺,這老頭子偷情還真是明目張膽,在外面置了個家也就算了,還敢把自己的情婦放在身邊,管理自己府裡的大小事務,也不怕自己家的夫人會否發現。
老王爺像接收到我另有意味的眼光,馬上二話不說地喊道:「好,來人,把這亂臣賊子給我關」我耳邊傳來一陣酷哥那把熟悉腰間劍揶動的聲音,還隱約聽見魔頭想要使出飛腿前肌肉在猛烈收縮「不行!爹,不可以這樣!」
老王爺彷彿是被自己兒子突然喊出這麼的一句話給嚇著了,疑惑地問:「陸軒你?」永陸軒掃了管事婆婆一眼,眼神凌厲得根本不像是人該有的表情,正色地向老王爺說:「爹,這事情還沒有查清楚,怎麼可以只聽管事的一面之詞呢?而且,兒子我剛剛才跟大哥還有一些隨從們出去走了一圈,阮小花也在內,她走了沒多久後我們也回來了。要在這個王府裡偷東西豈有這麼容易?到處都是有著上乘武功的守衛,這件事恐防另有玄機。」「如果真相併不是管事所說的這樣,我們就是冤枉別人了,這事情要是傳了出去,那不就是跟蒙上叛國謀反的罪名一樣嗎?百姓們會說我們殘暴不仁,對於皇上還有爹您來說百害而無一利啊。」他在說開首那兩句話時,緊緊地盯著管事婆婆說,然而後者卻仍然是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高深莫測得很。
老王爺果然不是一般的疼永陸軒,兒子這麼的一說,他馬上便猶豫了,管事婆婆的臉色一下子沉了起來,看似還想要開口加上幾句,卻被永陸雲搶先一步:「爹,陸軒說得對,還是先把阮小花帶下去,等真相水落石出時,再定罪也不晚。」他說得淡然極了,可是幽黑的眼睛卻還是跟自家小弟一樣盯著某人不放,只是永陸雲這句話卻令範書盈十分的不滿,看似極想埋怨他什麼叫做「再定罪也不晚,她根本就沒罪」似的。
老王爺一聽見自己那不太說話,愛陰沉悶騷的兒子都開口了,馬上便定下主意來:「好!來人,先把阮小花收押地牢,等到事情調查完畢過後再作定奪。」接著幾個守衛便走向我,把我帶出了大廳,幸好、幸好還能暫時保住了小命,一想到這我的腿便軟了一下。
在大廳裡眾人離開我的視線範圍前,我還隱約看見酷哥皺著眉,以唇語跟我說:「放心,等我。」大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身後是帶著毛骨悚然笑意的魔頭。
我的心這一刻就像吃了一顆定心丸,朝他們點了點頭,我知道。
我知道他們會救我的。
卷一 深宮庭院 第三十四章 孤獨「老人」
身後的侍衛一聲大吼:「進去!」
背後被人用力一推,一下子無法讓被繩子綁住的雙手平衡身體,沒掙扎個兩下便臉朝地的叭在一地的乾草上,差點沒吃了一整嘴的草渣子,只感覺到身後的繩子被人三兩下給解了以後,便聽見腳步聲逐漸遠去。
我一邊安撫著被弄得生痛紅腫的手腕,一邊從地面上叭了起來,眼睛所到之處全都是由一塊塊大麻石磚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