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頁(第1/3 頁)

他跟著過來檢視現場只是走個形式，何昱明怎麼也算是他的同事，再算的深一點也算是他的領導吧，他弔唁的時候也是要去的。

他看著警備廳的人詢問情況，悄悄對一旁的人說：&ldo;你們通知陳軍座了嗎?&rdo;

&ldo;通知了，陳軍座說他馬上過來。&ldo;

何昱明的死事關重大，周源也不是沒有遇到過上層領導死亡的情況，畢竟人身處高位總是有各種是非。何昱明在滬城作威作福，他也是有耳聞的，被仇家殺的可能性倒是非常大。

何昱明肯定是非正常死亡，換個詞，謀殺。

但是從現場看來，太像是自己突然暴斃了。

周源聽警備廳的人問何昱明的姨太太平時有沒有結什麼仇家，這幾天有沒有什麼表現異常，都說沒有，不知道。

警備廳的人問了半天沒問出來什麼結果，只好作罷。

陳瑾丞到督軍府的時候，警備廳的人都已經打算回去了。

陳瑾丞看了人群中的蔣小芳一眼，她表情還算鎮定。

&ldo;楊警官。&rdo;陳瑾丞跟警備廳廳長楊憲章握了握手。

&ldo;陳軍座。&rdo;

楊憲章跟陳瑾丞互相客氣了一番，陳瑾丞這才切入正題：&ldo;楊警官可有調查出來什麼?&rdo;

楊憲章把人拉到一邊，悄悄說：&ldo;既然是陳軍座，我就明人不說暗話了，何督軍的死，十有八九是謀殺。&rdo;

&ldo;那謀殺方式，是誰謀殺的，查出來了嗎?&rdo;

&ldo;沒有。&rdo;楊憲章搖了搖頭，&ldo;他的姨太太們都是一問三不知的型別，唯一一個在現場的人又瘋了。&rdo;

&ldo;如果是裝瘋呢?&rdo;陳瑾丞猜測。

&ldo;看起來不像是裝瘋，應該是真瘋。&rdo;

&ldo;是裝瘋還是真瘋，那只有她自己知道，不是嗎?&rdo;陳瑾丞故意把死因往其他地方帶，&ldo;畢竟何督軍這十幾房姨太太，我可聽說她們爭寵爭的厲害。&rdo;

難道真的是……十四姨太做的?楊憲章回到警備廳，陷入了沉思。

作者有話要說：

更啦!

第35章

&ldo;沒想到，何昱明就這樣死了。&ldo;周源靠近陳瑾丞站著，一陣唏噓。

陳瑾丞看了他一眼：&ldo;人固有一死，早晚區別而已。&rdo;

&ldo;這女人倒是挺鎮定。&rdo;周源指了指蔣小芳，&ldo;要不是我知道他的正房是誰，我都要懷疑了。&rdo;

&ldo;歌舞廳，這些事情見得多了。&rdo;陳瑾丞淡淡的說。

&ldo;倒也是。&rdo;

周源回到家裡，跟蘇珞聊何昱明的死因，他覺得不太像是十四姨太殺的人。

蘇珞聽周源講了一遍來龍去脈，靠自己的直覺說：&rdo;不是她殺的。&ldo;

&ldo;何以見得?&rdo;周源奇道。

&ldo;首先，她之前是戲子，戲子現在的身份地位有多低你知道的。&rdo;蘇珞伸出食指，&ldo;能嫁到督軍府當姨太太，已經算是幸運了。&rdo;蘇珞又伸出一根手指，比了個二，&ldo;第二，一個女人就算是要爭寵，也不會傻到把自己的男人殺掉，畢竟這樣她爭寵的意義就沒了。&rdo;

她看著周源吃驚的神情，繼續說：&ldo;第三，她如果要殺人，沒必要這麼傻，選在跟何昱明親熱的時候殺人，這樣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