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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頭。卿從寒用奇怪的眼神看向說話的人。
“你不是一向討厭卿家的人麼?為什麼對他那麼關心。”
“昕,他是不同的。我之所以會試著接受你們卿家,也是因為他而兒。”
“君夢千,我們卿家不需要你的接受,而且,我和他的事,也輪不到你插嘴,出去,這是辦公室,請別把私人的事扯進來。”
再次低頭處理公事,君夢千知道這人不會再搭理她了,堵氣地跺腳,轉身用力把大門關上就離開了這間辦公室,面對著終於清靜下來的環境,卿從寒側臉,看向被夕陽染紅的相片。
那個房間,想必也是溫暖的豔陽一片吧。
入夜。
一輛普通小貨車透過了海港值班員的檢查緩緩駛入了倉庫密佈的卸放區,無聊地把玩著自己手上突然冒出的三把指刀,病狗眯眼看了看開車的黑媽。
“這次進入的方式輪到誰決定了?”
狗狗們每次的行動,為了增加樂趣性和挑戰性,都會輪流讓人設定某一種出場的方法。這也是為什麼道上的人對狗狗們的行動指標摸不著頭腦的原因之一,就是因為他們經常性地不按常理出牌。
“不是我,好像是小犬。”
略打一個哈欠,小四懶洋洋地腦袋挨著窗,昏昏欲睡起來。病狗瞭解地點了點頭,看向一邊一直閉眼休息的昕之,沒有說話。
等四周的聲音都安靜下來後,昕之的腦袋飛快地運轉起來。
倉庫是兩年前突然買下來的。就是那個爆炸了的地方。君子閣的人特地地扣下來,看來是發現到兩年前那場爆炸和他有關了。卿從寒是知道他殺了他老婆,還不知道他就是在這處理掉了那幾個僱傭的人吧。
今次的事件,特意地找這個地方,是卿從寒的意思,還是是君子閣的人碰巧的選擇?
貨車停下了。坐在司機位上的黑媽抓起一副望遠鏡,仔細地張望起來,一邊不斷地報告著對方的動靜。
“啊啊,好像是一些武器彈藥呢,不會想用來對付我們吧?難道要弄全狗宴麼?煎炒煮炸,樣樣來一份。”
“切,難道你以為他們真的會用打狗棒麼?”
涼涼地駁了一下黑媽的話,病狗雙腳架上前面的椅背,用手上的指刀颳著下巴處他老說瀟灑的胡茬子。令它發出令人心酸的摩擦聲響。
“我倒期望他們用棒子,好了,我們這次的任務是把東西銷燬,那麼大型的傢伙我們可幫不動。”
“真不明白,大叔和君子閣有仇麼?怎麼老針對他。”
“大概是棋逢對手才有趣吧。”
“如此以來,大叔不就應該叫獨孤求敗了麼?”
“哈哈,好名字好名字,夠深邃!”
沒有理會病狗和小四的莫名其妙的對話,黑媽轉身看向他身後的昕之。
“犬,你有什麼方案進入?側面偷渡還是走下水道?”
瞥了一眼黑媽,昕之伸手扣上車門的把子,“咔嚓”一聲,把車門開啟,輕身一個跳躍,腳尖微點地站好。看見今天的領頭羊下了車,其他三人都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利索地下車站好。
見人都準備好了,昕之依然冷著臉,開始邁開腳步,一步一步走向已經卸完貨,關上了的倉庫。
扯了扯身邊的黑媽,小四壓低了聲音。
“黑媽,小犬他在幹嘛?”
“天知道,希望不是我想的那種,如果是,也只能說明,他太懶了。”
彷彿證實他的說法,一行四人已經來到了倉庫的門口,只見昕之抄起身邊的一部小型叉車,纖細的雙臂上,並沒有明顯的肌肉,只有那隱約能看的青筋在說明昕之在調動著身體裡蘊涵的力量。
隨著“轟隆”的一聲,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