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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她怎麼了?”
冰冷的語氣,但掩飾不了他心中的驚恐。
“怎麼了?什麼怎麼了?我只不過讓她更快地投入主的壞抱而兒。”
聳了聳肩,昕之一臉的坦然。彷彿倆人只是在談論今晚吃什麼菜似的。
“你瘋了麼?你把她殺了?”
“親愛的北北,自從愛上你,我已經瘋了。”
昕之微笑著,壓下激動得掙扎起來的卿從寒的雙肩。卿從寒胸膛起伏得激烈。一雙眼從沒有在昕之身上離開過。所以昕之十分清晰地看著那雙眼中的錯愕轉為怒火再次轉為冷漠。
冷漠麼?是的。
那種冷漠讓昕之從身體冷到入心坎。慌亂地避開卿從寒的視線,他離開了椅子,忍耐著身體剛做完的不適,娓娓顫顫地向後退去。
“我對你,不會有親情以外的任何感情。所以無法回應你這種變態的愛。其次,我本來給你機會,讓我們都能以父子的身份,好好地過日子。但是卻親手把它撕滅了。甚至你還變成一個令人厭惡的殺人犯。那個是你的繼母。一個陌生的溫柔女子,你也能下手麼?”
那雙藍瞳,如南極上年代最悠久的冰塊,把昕之震懾了。他每一句話,更是帶火的兇器,一下一下地插穿他的身體。這種超越了肉體感官的痛,讓他大腦一片轟然。
“現在的你,只是一個13歲的孩子,可你的所作所為,太讓我失望了。最後的一絲愛惜和親情,都不存在。你走吧。”
“北北?”
“我不想再見到你了。”
“北北!”
“也許你覺得剛才的事,只是你表明決心的一種手段,但對我來說,是一種屈辱,而且,被迫和一個男子,更是血親做那種事,讓我覺得自己和禽獸沒有任何的區別。”
我們都有罪 正文 第39章 謀殺案件
昕之不知道自己是怎樣離開那間別墅的,反正當他意識清醒的時候,他就是赤裸著腳,身上只穿上一件不合適的襯衫,下身完全光裸著,寒冷的風一直肆意地在他身上流竄。
深夜的郊區裡,沒有一輛車。昕之抱著雙膝,坐在路邊,雙眼看向跑出來的方向,自嘲地一笑。
難道還在企求著那個人會追出來麼?以怎樣的身份?
是痛恨自己的兒子不成才的父親,還是一個被強暴後被害者的身份?
不知道,也不想想。
把頭深深地埋在雙膝間。多年的理智已經完全脫離了情感的左右,在腦中分析出目前最應該做的事,而且他自己之前也都有想到現在的處境。但,他怎麼也沒有想過,當那個人面帶厭惡地說不想再見到他之後。
心,會痛得無法呼吸。
突然洩氣了。
不想繼續下一步的動作。
心,很累了。
抬頭,昕之對上天上懸掛著的迷濛的月,那雙被淚水氤氳的眸泛起陣陣漣漪。強忍著不讓淚滴下。他不會哭的。哭有個屁用。
不一會,不遠處傳來汽車引擎的聲音,對其有一定研究的他,立刻分辨出,那正是他停放在別墅車庫裡的奧迪。是卿從寒追出來了麼?
和他激動的心情不同,昕之的身體快速地向後一翻,整個人利索地躲入了身後的花叢,雙手小心地扳開一點空隙,看向車道上。
只見一輛白色的奧迪從別墅區裡開了出來,再飛快地離開。透過那透明的車窗,昕之迷戀地看著那張焦急的側臉。他是在為他擔心麼?還是去找那個女人的訊息?低下頭,昕之看著自己胸前穿過左乳的戒指,和相映的倒十字。
“卿從寒,再來一次賭博吧。你贏了,我就永遠都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如果我贏了,那麼,對不起了,你就陪我一起帶罪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