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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非涼你幾歲了?十八歲時你這麼跟我抱怨我會心疼,會道歉,可現在我們都奔三了,你跟我可憐兮兮的,我只會覺得你不成熟!」她語氣加重了一點,但神色明顯沒有剛才那般深重,頗有撥雲見日,敞開心扉後,她氣消了一點的徵兆。
周非涼看在眼裡,曾經槍林彈雨裡走過面不改色的神色這會兒對她服軟,眼神痛著,將自己全然展現給她,「你還不知道我……」停頓,接著再艱難續上,「對你的在意和幾歲沒關係,到老,我也這樣……」
這算掏心掏肺了,黎梨哪能不知好歹,臉皮微紅的低語,「那行吧。戒指拿出來,給我戴上。」
風風火火,直來直去,這就是她的脾氣。
周非涼將她摸了十成透,知道這手分不成,也知道她喜歡哪樣的戒指款式,一勞永逸,挑了一枚鴿子蛋,給她戴上,倒省了跪下的程式。
他拎著她手指,和她一起在傘下,從頭頂路燈微透進來的光中觀察。
「這很貴吧?」她笑,稀奇的問。
周非涼拎著她無名指吻了吻,「一般般。」
「人,還是價格?」
「都。」
「閉嘴。」黎梨心情好不跟他計較,接著也拒絕他的吻。
周非涼失笑。
她一直在看戒指,他還有事兒要跟她算帳,「剛才為什麼跑,知道我多丟臉嗎?」
剛才那一幕周非涼不忍回想,簡直慘不忍睹。
黎梨也不願回想,她沒好氣地笑,「你聞聞我頭髮餿不餿,再聞聞我制服呢?連續工作48小時你突然打扮的艷光四射跑來跟我求婚,卻把我形象問題一概不考慮,我沒時間追究你就不錯了還鬧不平?」
周非涼倒沒考慮這個,這會兒聞聞她頭髮,是有點令人窒息的味道,他又是個潔癖的,當即往外退後一步。
黎梨驚呆,盯著他的嫌棄之色,「還沒結婚你就這樣了,周非涼,看我不揍你!」
然後,朝他撲去。
周非涼剛好接個滿懷,雖然嫌棄,但身為女警察的準先生,從此刻練習接受警察這份職業的特殊性,還是很有必要,於是抱住就不撒手了,「餿就餿吧,先親兩口。」
「去你的……」黎梨不願意,推扯他胸膛,「你太重口!」
他倒好,直接上手,同時卡住她兩邊臉頰,低頭,湊上去吻實了。
黎梨的傘從手中掉落。
昏黃的雨巷,滴答滴。
良久,她對他說,「我對你的愛是暴雨,對程玉的喜歡普通雨滴,我謝謝他對我的喜歡,但你的要求必須抬高,不喜歡我一輩子,少一天,少一刻,你都將被唾棄!」
他心尖酸軟的發酵著,在雨下又吻了吻她,滿足笑應:「好。」
一言為定,相伴白首。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結,番外不定時掉落,現在別滑走,看一看新文《慢慢哄》,這是一篇與眾不同的都市文,月底就開:
明噹噹小時候暗戀她哥時域,時域比她大六歲,她像小尾巴一樣跟在他身後,哥哥長,哥哥短。
時域疼她,疼到骨子裡。
明噹噹長大後仍覺得她哥是最棒的,但情竇初開他人,不知所措,患得患失,有一天甚至還被劈腿,哭得稀里嘩啦在外地等待某人救援。
時域好久才來,面色不明。
明噹噹拉著他一通買醉結果第二天睜眼和時域裸裎相對,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朋友勸她,當做夢一場。
可明噹噹不行,她要告他。
所有人都覺得她瘋球了,只有時域猩紅著眼發笑,是啊,他的噹噹,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