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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妥當關芳霞又接了一個電話,大致意思是公司內有個訂單緊急,客戶明天就要,但是加工和裝配根本跟不上進度,況且中秋節一線的員工都在休息。
關芳霞聞言頓時就有些火爆了,問技術部的什麼意思,早不說晚不說偏偏這個時候說!
那頭也不好做人,支支吾吾說都是客戶的意思。
關芳霞結束通話之後又接著打了好幾個電話給別人,大致意思是讓底下的人安排。
周笑容窩在沙發上看著無聲電視,最終還是等來關芳霞說要趕回一趟公司的訊息。
風馳電掣離開的關芳霞只留下一室的孤寂給周笑容。
周笑容垂頭喪氣目送著關芳霞離開,嘆了一口氣倒在沙發上發呆。
同樣在發呆的還有遠在南明山的章陽。
不久兩個小時前,章定邦無意提起一件事,讓章陽的思緒橫飛,同時,一個讓人猝不及防的重磅□□砸到了章陽的腦袋裡。
當時一屋子的自家人,只聽章定邦說:「該走的不走,不該走的卻走了。」
語氣沉重,讓一屋子的人都沉默。
章陽當時站在章螭吻的身邊,聽聞老爺子的話下意識便想到了傅芭蕉。誰知自家老爹卻小聲嘀咕著:「多少年了,還惦記著那孩子。」
章陽隨口就問了一句什麼情況,章螭吻轉頭看看兒子,沒有說話。
只是老爺子提起了,話題便順了下去。
章陽當時只覺得一切都來不及消化,整個人的三觀都顛覆了。
坐在廳裡的都是自家人,沒有什麼好隱瞞,人雖然不齊,但多少也坐滿了大廳。
章嘲風順著老爺子的話不知道接了句什麼,只聽章陽的三伯章睚眥難得不滿地反駁了一句。屋子裡頓時就鬧開了。
章陽搞不清這些人吵些什麼,剛開始聽提到二叔章蒲牢的名字還以為說他年年在洛杉磯連中秋都不回來過,怎知聽著聽著就變味了。
章睚眥說:「蒲牢鮮少回來,就連過春節也是三請四請,這個家他怕是不念了,就這樣了,還想怎樣?」
章睚眥排行老三,搞得是科研工作,兒子章焱隨父親,都是愛讀書的人。章睚眥口中的章蒲牢便是章陽的二叔,就如章睚眥所說的,章蒲牢鮮少回來。
章嘲風笑笑:「這事那麼多年都過去了,今兒怎麼要拿出來炒一炒?」
章定邦坐在前頭一聲不吭,雖說是他起的頭,但並沒有參與的意思。
章陽朝自己老爹眨眨眼,見他也沒發表什麼意見。
章螭吻只是淡淡地點點頭。
說起章蒲牢,最近一兩年寒暑假章陽都會去一趟洛杉磯,在二叔章蒲牢家一待就是一兩個月。
章蒲牢比章螭吻小兩歲,至今未娶。章陽聽得一個說法,是說二叔章蒲牢曾經是結婚過的,但那段婚姻維持的時間不長。章蒲牢結婚甚至比章螭吻這個哥哥要早幾年。章陽還未出世那位嬸嬸便和章蒲牢離婚了,所以根本是連見都沒有見過。或許章陽小時候也見過那位嬸嬸,但如今哪裡還有半分印象。
迷迷糊糊間,章陽就聽老爺子說道:「那孩子叫什麼來著?算起來也是二十一二的年紀了,時光飛逝,不知在外頭過得怎樣。」
章睚眥接到:「這事不瞞您,當初您雖說不認那個孫,可我卻是不相信的,所以這些年都有打點著。」
章定邦哦了一聲,語氣裡有種難以言說的滄桑感。
章陽卻恍然大悟一般,轉頭小聲地問自家老爹到底什麼情況。
散場後章螭吻才慢慢道出。
原是章蒲牢和那位離婚的妻子有過一個孩子,但那孩子是在離婚後才發現有的。章定邦顧及面子不認,這麼些年就讓這個親孫流落在外。不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