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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我的質問,姚增哲面露愧色,但是他居然開口說:“我媽媽就我一個兒子,她想要孫子。”
我毫不遲疑地道:“孩子是背叛的理由嗎?你覺得這個藉口充足嗎?我相信你們結婚前,花前月下的時候,也一定討論過這個問題,一定是你同意她不要孩子的。但是你現在後悔了,所以你想了一個不是藉口的藉口出軌。
可是你問過水月姐嗎?你問過她不准你後悔嗎?我相信,如果你想要,她現在即使已經四十一歲。她依然願意為你生孩子,她是愛你的,很愛,但是你對不住他的愛,我甚至可以直接說你不配她的愛!”
我情緒很激動,真的很激動,以至於直接地導致頭很疼,我的腦震盪還沒有完全平息,真的不該這麼激動。
姚增哲對著我懺悔道:“小雪,對不起,我知道不該這樣,我會好好對水月的……”
“你對不起的人不是我,是江水月,你該在心裡向她懺悔,然後好好地、一心一意的對她。如果,我發現你再去傷害水月姐,我不會放過你!”我是恐嚇,是威脅,因為,以我現在的手腕,我有能力威脅他,並且,我也能做到讓他後悔、痛不欲生。
好在姚增哲還不算是個無可救藥的男人,他說:“謝謝你小雪,你一語驚醒夢中人,我知道該怎麼做,我會好好對水月的。”
我欣慰地點點頭,頭疼也值了。
想起黨寒夜,我忍不住笑了,對姚增哲說:“你去看看寒夜對水月姐編完瞎話了嗎?完了讓他們回來吧。”
姚增哲忍不住笑了一下,出去找他們。三人很快就回來了,江水月又和我笑著聊了一會,便帶著姚增哲走了。
他們一走,我就忍不住笑著問寒夜:“你編了一些什麼瞎話應付江總?”
黨寒夜笑笑說:“我對她說,侯羽箭打算削減對寒月公司的資金支援,侯羽箭十分討厭女人有事沒事化妝,塗抹一臉東西。跟個假人一般。”
這個寒閻王,憑白無故挑撥侯羽箭和江水月的關係。我笑著問:“她相信嗎?”
黨寒夜大言不慚地說:“我說的話,她當然相信了,估計她一會兒就氣急敗壞地找侯羽箭理論,這下侯羽箭渾身是嘴也說不清,嘿嘿。”
他這麼喜歡惡作劇!壞蛋男人。
他給我倒了一杯水,扶我起來喝完水,然後讓我x在他懷裡,攬著我問:“你跟姚增哲說什麼?”
“你猜。”我仰頭望著他的臉。
他嘆一口氣:“唉——男人,總是不知道珍惜!”
我反詰道:“你知道珍惜嗎?”
他低下頭,嘴唇貼在我額頭上說:“我以前珍惜的方向錯了,我以後改回來,好好疼我的雪,生生世世。”
黨寒夜說的沒錯,大約一個小時,侯羽箭大汗淋漓地跑進我的病房。
一看他的樣子,我忍不住就大笑。
侯羽箭一臉苦瓜對黨寒夜道:“哥,做人不能這樣,老婆是心頭肉、是寶貝,弟弟也是人。你這是烽火戲諸侯,為了博嫂子一笑,你就把我當猴耍。你知道那個潑婦剛剛怎麼對我發飆嗎?就差把我生吞活剝了!”
寒夜不鹹不淡地道:“侯羽箭,你就這點能耐?作為集團公司的CEO,你連她一個小小子公司的經理都治不了,以後怎麼服人?你看看小雪當初是怎麼擔任CEO的,人家一個女孩子家,還沒你大,那麼多老傢伙都敗在人家手裡,唯命是從,你一個大男人,連這麼點兒小事也擺不平。”
分明是黨寒夜故意挑撥江水月,但經他這麼一分析,倒是侯羽箭沒理了。道理看來都是人那兩片嘴說的。
侯羽箭抓頭搔而道:“那麼,你是不是真的要讓我削減對寒月公司的資金預算,氣氣江水月?”
黨寒夜搶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