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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堅決貫徹了以往的發散性思維,噼裡啪啦說著一堆對於跑路之後的美好幻想,對於三皇子的質疑,就好像根本沒有聽到。
冷夏的嘴角抽了一抽,失笑搖頭,一雙鳳眸中暖意融融。
就在這時,戰北衍悠然的聲音在殿內響起:&ldo;三皇子不過是一面之詞,人都是會變的,冷夏到了大秦改變了在西衛的膽小,唔……&rdo;
他摸摸鼻子,笑的一派高深,眯著雙狐狸眼說著瞎話:&ldo;也許是大秦的風水比較好。&rdo;
開玩笑,冷夏那可是救過咱媳婦的命的,他可不想晚上回去跪搓衣板,再說了,看看北烈和她那副情深似海的模樣,拆不得,拆不得!
退一萬步講,哪怕冷夏真的是個冒牌貨,她為大秦做的卻是沒的說,品性放在那裡,她是真心還是假意,戰北衍若是看不出來,也就算不得千年老狐狸了。
慕容哲一愣,隨即自信滿滿的解釋道:&ldo;皇上,這可不是哲的一面之詞,皇妹的舅舅舅母可以作證,別人都有可能認錯,可這至親血脈就肯定不會錯!&rdo;
說罷,朝後面東楚使節的坐席打了個眼色,坐席中立時站起來兩個人,躬身小跑到大殿中央,正是何永生和何張氏。
兩人行過禮後,何永生恭敬的說道:&ldo;皇上,下臣曾以言辭試探,下臣的妹妹何琇進宮之時只有七歲,父親早在多年前已經逝去,而下臣當日故意將時間模糊到十二歲,並言父親因家貧將妹妹送進宮中,烈王妃竟是毫不知情!&rdo;
這話無疑是說明瞭,她對慕容冷夏的一切毫無所知,不過是一個替代了公主前來和親的西貝貨!
慕容哲指著冷夏,目光得意洋洋,表情悲憤難當:&ldo;你還有什麼話說!竟如此膽大假冒我西衛公主,是不是意圖破壞大秦和西衛的關係,你若現在說出來,我與皇上,烈王爺可饒你不死!&rdo;
他想當然的說著,此時已經證據確鑿,只要皇上和烈王對她身份產生哪怕一絲的質疑,他都有機會偷梁換柱,只要將這個女人攥在手中,那個秘密就是他的!
冷夏看也不看他,悠然飲著手中的茶,她是不是西衛的公主如今已經不重要了,慕容哲在大殿上的這一番質疑,對她來說,對戰北烈蕭鳳戰北衍來說,不過跳樑小丑而已。
只是有一點她心下有些想不明白,那個試探自己的帕子,她知道那個帕子有問題,卻猜不出這問題到底出在哪裡,今日何永生也未將此事說出來。還有慕容哲的態度,感覺他的目的並非全然是要將自己置於死地,而是……挑撥她與大秦的關係,讓他們對自己產生懷疑。
慕容哲見冷夏的面上悠然沉著,未有半分慌亂,再看殿內其他的人,戰北衍眯著眼睛倚在龍椅靠背上,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蕭鳳還在嘻嘻哈哈的趴在冷夏的耳朵邊說話,戰北烈更是一雙眼睛就沒離開過冷夏,對他說的是什麼全然不在意。
慕容哲攥緊了拳頭,心下暗恨,若是這個行不通,就先把&ldo;慕容冷夏&rdo;送進烈王府!
&ldo;本來這是你們兩國的事,和奴家沒有關係,只是……&rdo;就在這時,一直悠然看著好戲的花千託著腮糾結道:&ldo;奴家也好奇的很,三皇子說這女子才是真的安寧公主,那三皇子的意思現在要怎麼做?&rdo;
他抖著手裡的帕子站起身,扭腰擺臀的走到大殿之中,對戰北烈嬌媚的眨了眨眼,輕笑道:&ldo;難道,真假公主都嫁給烈王爺?&rdo;
花千嘴上說著和他沒關係,可是那眼睛在戰北烈和兩個冷夏之間瞄來瞄去,論誰都能聽出其中八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