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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上內力竭力壓抑著身體內源源不斷發揮著的藥性,狠心將腦子裡不住蹦出來的冷夏揮去……在身中媚藥的那一瞬,他的第一個反應便是來此,湖水冰冽加上內力鎮壓,熬過一晚媚藥自然可解。至於冷夏,他從未有過讓她解毒的想法,大秦戰神自有他的驕傲,強取豪奪?他不屑!
更甚者找別的女人解毒,那更是一絲一毫都沒有想過,不是冷夏,他不要!
戰北烈,&l;嘎吱嘎吱&rdo;的磨著牙,幻想著把那罪魁禍首給生吞活錄的場景,小兔崽子,你給老子等著!
夜涼如水,一輪明月高懸正空,灑下一片清絆粼粼,在湖面投下一個泛著漣漪的倒影。
湖面上方雲遮霧罩著大片的霜氣,然而戰北烈所在的周圍湖水竟咕嘟咕嘟的冒著氣泡,冰火兩重天的雙重摺磨,那貼在身上濕漉漉的衣衫已經分不請是被湖水浸濕的,還是被如雨的汗水打濕的。
村葉上一滴露水悄悄的滑落,無聲無息落入塵埃,那濕了一滴的地面上,一隻腳尖輕輕轉動,白色的衣袍一盪,隨著一陣清淡的暗香浮動,向著遠處走去。
沒有人知道就在上一刻冷夏曾站在湖面的遠方,淡淡遙望,待她離去,此地又化為了一片空寂。
然而冷夏的心裡卻如方才那片平靜的湖面,一個人影猛的紮了進去,盪起淺淺的漣漪,化不掉,融不開,絲絲縷縷搔之不去。
將要邁進清歡苑的腳步微微一頓,柳眉緩緩的蹙起,腳下一轉,向著慕二所居的苑落走去。
鷹眸中炙熱的火焰烈烈燃燒,斷斷續續的低喘從齒間溢位,戰北烈眼眸充血,雙拳緊緊攥起,暴出條條青筋,唇上已經溢位了血絲,偶爾清明的眸子裡暴射出凜冽的寒光,竭盡全力的壓抑著心底的灼灼慾望。
&ldo;咻!&rdo;一道急速的破空之聲驟然響起,戰北烈鐵臂一勾,條件反射猛然接住疾馳而來的暗器。
轉頭看去,遠處射出暗器的方向一片白色的袍角飄過,纖細的身影大步離去,沒有一絲留戀,可那背影卻是怎麼看怎麼有點落荒而逃的意味。
戰北烈攤開手掌,一粒晶瑩別透的藥丸靜靜的躺在掌心,彷彿訴說著送藥之人的尷尬彆扭。
稜角分明的薄唇不自覺的翹起一個彎彎的弧度,漸漸地,越來越高,越來越和……半響,戰北烈慡快的大笑聲在湖面上空轟轟迴蕩,久久不散。
身上的媚藥終於解了,戰北烈這一晚簡直就像是地獄裡走了一回,那個罪魁禍首自然是不可能放過的!
以他對那兔崽子的瞭解,現在一定是躲在養心殿的床底下不敢出來了。
皇宮門前,守門的侍衛們身背劍戟肅穆而立,突然,一人大張著嘴瞪著前方,結結巴巴道:&ldo;那,……,……那志……&rdo;&rdo;
&ldo;警戒!&rdo;侍衛隊長一聲令下。
&ldo;吭!吭!咖……&rdo;無數拔刻的聲音鏗鏘響起,侍衛們持劍防禦如臨大敵,一雙雙眼睛緊張的看著前方,好傢夥,咱大秦的皇宮居然也有人敢來撤野!
只見遠處一片黑雲繚繞來勢迅猛,以山呼海嘯之姿向著宮門急速掠進,所過之處漫漫天地一片凝沉,陰風陣陣呼嘯,猙獰的殺氣凜凜翻騰,……,待得那片黑雲近前,侍衛們目瞪口呆的立於原地,一個個村樁子一樣杵著,卻沒有一個人膽敢上前阻攔。
大泰戰神殺氣騰騰氣勢洶洶面目猙獰凶神惡煞煞氣沖天,一把重劍指天開路,勢如破竹殺進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