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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收起笑容，繼續往下說：&ldo;……好的，高鄧閣下……&rdo;

&ldo;這是在開大英帝國情報界的內部行業會，用不著那麼客氣！&rdo;戴維神氣活現地說道。

威廉認真地點點頭，一本正經地接著說：&ldo;……莫蘭特博士對我非正式談了他的擔憂，他認為：俄羅斯近來的局勢遠遠沒有俄羅斯警察們描述得那麼正常，特別是莫斯科及其周邊地區的局勢充滿了危險……&rdo;

布萊恩教授臉上浮現了譏笑：&ldo;是什麼樣的危險呢？&rdo;

威廉突然將上身向對面的布萊恩教授傾去，直直逼視著對方說道：&ldo;莫蘭特博士懷疑德國人和中國人都在插手俄羅斯內部問題，他懷疑德國人企圖點燃俄羅斯的革命火藥桶，以藉此將協約國的戰爭聯盟破壞！他懷疑俄羅斯和我們以前有業務往來的部門，特別是大莫斯科地區的警察局高層已經被德國人滲透！&rdo;

在座各位都知道俄羅斯地區的情報工作以前一直是布萊恩教授在負責，甚至也都知道莫斯科警察局局長大人和布萊恩教授過往甚密，聽到威廉這話，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布萊恩教授的臉上。一時間，會議室裡一片安靜。

戴維&iddot;高鄧用一種超然的表情看著這一幕，一言不發，直到看見布萊恩教授摘下眼睛，用一塊麂皮擦拭著鏡片，眯眼看著自己，這才平靜地說道：&ldo;請繼續，威廉。&rdo;

威廉&iddot;華倫道夫也將目光投向坐在會議桌一端的戴維&iddot;高鄧，微笑地說道：&ldo;當然，這些都僅僅是懷疑，考慮道我們和俄羅斯之間的微妙關係，託馬斯&iddot;莫蘭特博士找了個藉口就急忙去了俄羅斯……&rdo;

戴維&iddot;高鄧突然將身子向後一靠，腦勺頂在椅背上，一臉懷疑地說道：&ldo;是嗎？可我記得當初你和莫蘭特博士在向我匯報他的旅程計劃時，並沒有提到這一點啊？僅僅是說要和俄羅斯內務部加強交流，順便考察一下俄羅斯繼續戰爭的實力和潛在問題……&rdo;

威廉掃了眼布萊恩教授，然後笑著對戴維解釋道：&ldo;是這樣的，莫蘭特博士堅持一定要取得證據後再正式提出這個預測……他說他不願意讓大家誤解……&rdo;

&ldo;好了，&rdo;戴維果斷地說道：&ldo;這些都不重要，不要再往下說了！&rdo;知道布萊恩教授和他的那位弟子之間故事的人們都理解地點點頭，故意不去看布萊恩教授的表情。戴維很滿意這樣的效果，他繼續嚴肅地提問：&ldo;那麼最終的調查結果呢？&rdo;

&ldo;戴維&iddot;高鄧先生你知道，在那樣一種複雜的環境裡情報的採集過程有多麼艱難……&rdo;

&ldo;我當然知道！&rdo;戴維&iddot;高鄧眉毛譏諷地豎了起來：&ldo;我想我曾經還算做過一些業務工作的人吧？&rdo;

會場上除了布萊恩教授以外的其他人都善意地笑了起來。

威廉滿臉不好意思地說：&ldo;對不起，高鄧先生……是這樣的：莫蘭特博士到達莫斯科後，捲入到一起街頭暗殺事件當中，差點送命！俄羅斯方面的報告說這是一個偶然事件――當然了，我們一直懷疑其中另有隱情。我們根據他所採集到的情報，初步判斷德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