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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突地厲聲喝道:“戰天風,你知罪嗎?”
這話象當頭一捧,戰天風一時沒反應過來,抬頭看向李知府,叫道:“什麼?”
李知府眼放厲光,喝道:“大膽戰天風,你殺人父,奪人妻,霸人產,真以為我鉅野沒有王法了嗎?來人呀,給本府拿了。”便在他的喝聲中,早有兩名衙役狂撲上來,戰天風意識到不對,急要起身時,那兩名衙役已撲到面前,身手竟極為了得,只一下便將戰天風反剪了雙手,隨即牢牢縛定,戰天風這些日子來苦練刀法鍋法,身手已頗為矯健,卻幾乎完全沒有還手之力,兩個小小的衙役,身手竟遠在他之上。
“單老兒的毒計。”戰天風閃電般想到,但這會兒已是遲了,雙手再不能掙動半分,那一面燕慎行等也呆了一下,看戰天風被縛才反應過來,急要衝上來時,猛聽得一聲炮響,山背後衝出大隊軍馬,乃是鉅野守軍,足有四五千人,一眨眼便將所有陀家弟子全圍了起來,李知府三角眼瞪著燕慎行等人,厲聲叫道:“本府要拿的只是妖人戰天風,不與陀家其他人等相干,但誰若亂動,卻休怪本府刀下無情。”
四面刀光,燕慎行等人便想要反抗,也已是來不及了,心下都明白李知府必是單千騎買通的,但明白了又有什麼用?一著錯,滿盤輸,戰天風心中尤其驚怒交集:“我還是小看了單老兒這條老狐狸。”
便在他的悔恨中,掠風聲起,現出四條人影,前面兩個是單千騎單家駒父子,後面兩個,一個是五十來歲的老者,穿著華貴,一臉傲氣,和單家駒倒象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戰天風只看他一眼便可以肯定,這人必是單家駒的師父霍金堂,最後面一個是個道士,看年紀似乎比霍金堂要小,也不象霍金堂那麼一臉的盛氣凌人,但眼中的神光卻比霍金堂還要凌厲幾分,對照壺七公那夜說的古劍門派了高手來的話,很顯然,這道人必是古劍門派來的。
戰天風猜得沒錯,一臉盛氣凌人的正是單家駒的師父霍金堂,那道士則是古劍門五靈之一的靈心道人,古劍門五靈,靈棋,靈鏡,靈悟,靈霄,靈心,都是當世一流高手,霍金堂乃古劍門俗家弟子,論輩份還是靈心的師兄,但功夫卻是差得老大一截,只能說勉強捱得到一流的門。
單千騎一現身,便拖著哭腔叫道:“親家啊,是我害了你啊,我怎麼也沒想到,這戰天風竟是這麼一個膽大包天的妖人啊,他竟會害了你,又挾制我女婿,強佔我女兒,更還想要霸佔陀家船隊,不過總算老天開眼,讓我發覺了他的陰謀,親家放心,我一定還你一個公道。”
他說著說著,竟真的去眼角抹淚,戰天風怒極反笑,大叫道:“老天爺啊,你瞎了眼,怎麼生出這麼一老人妖出來啊,這麼顛倒黑白的話,他說出來竟一點也不知道臉紅。”
“你這妖人,死到臨頭,還敢還嘴?”單千騎轉頭看向戰天風,一聲陰笑,看向李知府道:“知府大人,這妖人膽大包天,殺人父奪人妻霸人產,罪證確鑿,還望大人給鉅野百姓一個公道。”
“爹爹。”一邊的單如露急叫。
“閉嘴。”單千騎怒喝。單如露給他瞪一眼,積威之下,不敢再開口,只是緊緊的抓著陀光明的手,陀光明急得眼中噴火,可惜卻是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李大人。”單千騎再看向李知府,李知府一點頭,道:“妖人戰天風,以妖術害死陀老船主,更挾制陀家少主,霸佔陀家兒媳,一切屬實,膽大包天,罪不可恕,立即明證典型,以慰陀老船主在天之靈。”說著一揮手,那兩名衙役一個揪住戰天風,另一個便撥出了刀子,戰天風死命掙扎,但這兩個衙役其實是千騎社中的好手裝扮,戰天風如何掙得脫,眼見那衙役的刀高高舉起,戰天風心中一慘,低叫道:“馬大哥,我再不能和你搶狗肉搶酒吃了。”
風聲忽起,霍金堂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