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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忻辰狐疑地開啟,裡頭擺著一疊簇新的信件,及一個白色的拇指大的藥瓶子,那些再熟悉不過的他父親的筆跡,教他又是一驚,&ldo;這些是‐‐&rdo;
&ldo;從別人那裡拿回來的證據。&rdo;柳芽輕描淡寫地掃過盒子裡的白色藥瓶,&ldo;即便與國公爺對峙,他定也不會如我們願將國公之位讓出來,你需想辦法叫他把藥服下去,這是我自己調配的藥,可暫時令人頭昏腦漲,口不能言,手不能寫,對身體卻是無其他傷害,只有困住他,他才無法阻撓我們的計劃進行,畢竟我們需要的時間不短。&rdo;
&ldo;之後世子哥哥拿著賜婚的聖旨進宮跪求陛下收回成命,但聖旨不是兒戲,陛下想必不會理之,世子哥哥便要等到急報傳進宮,陛下宣朝臣們共同商儀時,自請領兵出征,而我也會請姨父帶我進宮,以我哥哥拜託我去西漠診治的信,試著與陛下作談判。&rdo;
繼而柳芽又誠心地拜託胡清晰和明更秀借他們的府邸之名從旁幫忙,待他們都同意並按照她的計劃行事後,她坦然地迎上江之愉探究的視線,聽他道:&ldo;我們家芽芽,什麼時候從軟乎乎的姑娘,變成這般指揮若定的人物?&rdo;
&ldo;若可以,我更願安於一隅。&rdo;
江之愉被她黯然的神色扎疼了心,&ldo;看來燁王對你是較了真的,你‐‐&rdo;
&ldo;我不知道,感情的事,還是等二哥哥回來了,再想吧!&rdo;
月朗星稀,柳芽滿身酒氣地拎著酒瓶直搗燁王府,而滿府的侍從卻無人上前攔她,隨手拉了個丫鬟問路,還管帶路,隨即她推開那扇厚實的梨木門,摸黑走進內室,站在床邊看著睡得踏實安穩的他,櫻紅的唇勾起一抹詭異的笑時,手中的酒便狠狠地潑向他的臉!
宇文秋頁毫無睡意的眼眸登時睜開,猛地將她拽進懷裡,又以巧勁將她壓在床上,濃香的酒便順著緊繃的下顎肆無忌憚地滴落在她臉上,清涼的聲音尚未從喉嚨溢位,她竟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而後把唇貼了上來,將他的話盡數吞進肚腹!
他欲奪過主動權加深這個吻時,卻見她哭了,點點淚花像斷線的珠子,急促地滾落,燙得他的心,像被猛獸粗暴地啃噬似的,撕拉撕拉地犯疼,他想推開她,可她也不知哪來的力氣,非抱著他不放,纖瘦的腿還有意無意地磨蹭著他那裡,而她的吻順著下顎,舔舐他的喉結,滿心的慾望就這樣輕易被她挑起!
&ldo;芽兒‐‐&rdo;他隱忍地啞著聲音喚她。
&ldo;你不想要我嗎?&rdo;她的手貼著他慢慢往下。
&ldo;很想。&rdo;就在她的手即將觸碰到炙熱的根源時,他一把抓住她的手阻止道,&ldo;但不是現在,我喜歡你,想娶你為妃,想這一幕名正言順地發生在拜堂成親後的花燭夜裡,芽兒,相信我好嗎?我對你,並不僅是新鮮的佔有,我希望與你長相廝守‐‐&rdo;
&ldo;信任是相互的,你都不相信我,談何讓我相信你?這一夜後,我們便不拖不欠!&rdo;
看著她眼紅紅的倔強模樣,宇文秋頁徹底投降了,擦著她眼角的淚花,抱著她坐起,&ldo;有些事瞞住你,是不想你涉險,可芽兒這般想要走進我的心,我怎好再拒絕?可還記得我與你說過,我娘在墮崖前,便已中毒身亡?我一直籌謀著為她報仇,而我處心積慮把所有功勞推給你,其一自是為了隱藏自己,但其二是為提拔你,叫你足以與皇家聯姻。&rdo;
&ldo;那你選中我,是因為我雖然出自商賈,背後卻也有勛貴勢力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