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大夏後方的理政方式(第1/4 頁)
北玄域,大夏,長寧。
城外筆直的官道上,冷風吹拂而過。
一隊車隊緩緩自上駛過,兩側有護衛跨馬隨行。
看著那馬車上所繡刻的夏字,就曉得這支隊伍來歷不凡。
馬車內,大夏科考第一任的狀元郎沈秋,輕輕裹緊了身上的灰衣大氅,鼻尖撥出幾分熱氣。
年輕且俊秀的面容,上面並未有多少表情露出。
在大夏學宮學習不過兩個多月,沈秋便以驚人的速度突飛猛進,得到了左白鹿的認可。
能得到一位天象境的大儒認同,那麼眼前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年輕人,修為可不像是他表面所顯現的這般簡單。
多年文氣的積累,開悟一關瞬間踏破,眼下的沈秋胸中積累一口浩然氣,已經可以媲美貨真價實的先天境武者。
換句話說就是,他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
如此修行歷數整個夏京,都不多見,再加上他這大夏文道狀元的身份,又有左白鹿作為名師,日後前途可謂是不可限量。
但即使如此,他卻仍舊沒有忘記自己與夏皇洛離的對話。
北境苦寒,百廢待興,若是去了恐此去再無歸期。
然而君子一諾,知遇之恩,沈秋也從未忘懷。
人皇高居金鑾殿,金口玉言叫他名錄金榜,才能得到今日造化,那沈秋學有所成,也當以一身所學,回饋於夏皇與這大夏天下。
“陛下,臣此去定會叫化外蠻夷之地,徹底服我王化,成為真正的大夏疆土。”
“縱使臣竭盡所能最終仍舊難以做到,那臣也會為後繼者打下牢固的基礎,作為先驅者為大夏多出上幾分力氣。”
“一切都是為了我大夏的未來,與陛下統一天下的宏願為主。”
“這,就是臣的畢生所願。”
馬車車廂內一片寂靜,沈秋獨自坐於此地,目光望向楚地,深遠且又堅定。
出身一介寒門,不過少年兒郎,雖有幾分聰慧,可若是無太大機遇,沈秋縱使拼上一生,也難以有晉身之機。
是洛離親自開設的恩科,親自開闢的改革,才導致他沈秋有了今日的風光。
因此——
羊有跪乳之恩,鴉有反哺之義。
君既以國士待我,我沈秋,也必當以國士報之!
寒氣充盈,太初新政二年。
度過了最冷的冬天,這天寒地凍的夏京,冷流仍舊沒有減輕多少。
深夜,天幕上繁星點點,有流星劃過。
而大夏的中樞,作為大理寺卿,主管整個大夏法律的最高長官商鞅,此時卻和祭酒左白鹿與宰相梁溫,有了意見之上的分歧。
作為除卻洛離之外,有權處理整個大夏國事的重臣,他們常常為了政務處理到深夜時分。
畢竟這偌大的帝國,總要有人擔著擔子。
洛離作為夏皇南征北戰,那麼在他身後的大夏大梁,就是由得宰相梁溫這些重臣代為挑起來的。
一國之政事,不能有任何馬虎,也不可單憑所謂武力,就將其徹底鎮壓。
若是這樣,長久下去,必遭禍患。
“商大人,你的法太苛刻了,陛下在離去之時就曾經多次囑咐過你,不要任由你過去的思想繼續束縛住你的思維,不然你這輩子,恐怕都難以破入更高的境界。”
“法應懼民,然更應利民,若是一味以高壓制衡,那麼由陛下發起的,為天下眾生改革之道,又有何意義?”
左白鹿看著商鞅起草的法案,皺了皺眉後,語氣中頗有幾分不滿。
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的爭執了。
作為大夏學宮的祭酒,在這大夏任職也有了段時間,左白鹿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