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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翔一嘆道:「人之慾念無盡,他們既取富可敵國的財寶,又有一股不可輕侮的勢力,自然便不甘寂寞,妄圖獨霸江湖。
謝清文不以為然地吟笑道:「此等隨口推斷之言,兄弟難以苟同,我看避秦莊的人未必見得就是古陵一派。」
黑龍翔長吁了一口氣道:「但願兄弟所言並非事實。」說著拱了拱手道:「兄弟得先行一步,就此告別。」
說罷,他領著鄭仲虎大步行去。
謝清文嘿嘿冷笑道:「黑龍翔妄圖領袖江湖,是以故作驚人之語,其實這種話只可騙騙三歲孩童,豈能瞞得了老夫?」
張二嫂心直口快,接道:「咱們無故在秘谷遭到毒物襲擊,此事決非無困,咱們倒不可不防著點。」
謝清文朗聲一笑道:「老夫一時大意,誤為宵小所算,我不信區區一個五毒幫便能把咱們怎樣。」
幾人談論之際,只見白骨教主姚寒笙緩緩行來,遠遠便拱手道:「且喜幾位都已脫險,兄弟深為慶幸。」
謝清文因他在秘谷之時,率先向敵方投降,心中甚是不齒,冷冷哼了一聲,竟不為禮。姚寒笙亦不介意,森森一笑道:「司馬溫囑兄弟傳言,問問謝兄所商定之事是否繼續有效?」
謝清文極不屑地道:「事情已成過去,兄弟不願提那事了。」
姚寒笙神秘一笑道:「事情並未過去,還望謝兄三思之後謀定。」
謝清文乃是貪婪之人.不禁油然而生貪念,便故作不悅道:「避秦莊既有意合作,主人為何不來?」
姚寒笙奸狡之人,已猜透對方的心意,隧道:「當時避秦莊自顧不暇,哪有時間顧到別的。
謝清文隨風轉舵道:「如此說來司馬溫不是有意失約了?」
姚寒笙點了點頭道:「實不相瞞,兄弟得以脫離秘谷,還虧了避秦莊呢。」
張二幄冷笑道:「當時你是經紅燈指引才行脫離秘谷的,怎說是避秦莊之力?」
姚寒笙強顏直:「識時務者為俊傑,兄弟當時覺得逞那匹夫之勇,於事有損無益,是以姑且依著他們的話做了。尚幸一出洞口,便得著避秦莊的援引,亦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張二嫂滿腹懷疑,道:「如此說來古陵與避秦莊是兩回事了?」
姚寒笙朗聲一笑道:「本來就是風馬牛不相及。」
謝清文思忖有頃道:「姚兄此來是受司馬溫之託了。」
姚籌笙點頭道:「司馬兄託兄弟傳言,貴派與張門託他辦理之事,如今已有眉目了。」謝請文聞愛子已有訊息,急問道:「姚兄此話當真嗎?」
姚寒笙冷笑道:「兄弟受人之託,他怎麼講,我怎麼說。有沒有此事.你們且問他便知曉了。」
謝清文扭臉對張二嫂道:「走,咱們這就去避秦莊。」
張二嫂得知愛女已有訊息,早已等待不及,聞言當先而行道:「此去避秦莊不遠,料他也不敢哄騙咱們。」
姚寒笙拱了拱手道:「兄弟話己傳到,告辭了。」
他疾奔而去。
謝清文停下腳步道:「且慢,咱們與避秦莊素無深交,此去不得不防,不如先回去,從長計議。」
張南隨聲附和道:「門主言之有理,無論如何咱們總得先有個準備,以防萬一。」
張二嫂雖然急於要見愛女,但細想之下,果覺事情絕不如此簡單,所以並來固執非去不可。
一行人折回了頭,重又朝金陵謝家的行壇行會。
再說陸文飛與弄玉、採繁二婢同練那幾招破解鑾刀劍法,起先還不覺怎樣,練了十幾遍後,腦際突然靈光一現,立時恍然大悟,原來這幾個式子,意與白鬍子大叔所教幾招劍法相同,他這一悟徹,不知不覺間,劍勢已起變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