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頁(第1/3 頁)
鄔文化吃了一驚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覆面女郎道:「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你道我是誰?」
鄔文化趕緊抱拳躬身道:「請恕在下不知之罪。」
單於瓊球亦趕緊收劍歸鞘,側立一旁。
覆面女郎又道:「避秦莊不是你們久呆之地,快速離開為宜。」
鄔文化躬身道:「在下遵命,最遲天明當來晉謁。」
覆面女郎道:「去吧,此事暫不可讓避秦莊知道。」
鄔文化與單於瓊球雙雙一躬身,轉身朝來路疾奔而去。
陸文飛心中大感奇異不知這女郎是何身份。
輿轎行走極速,不多時已至一座古剎之前,但輿轎卻不停留,一徑抬入,直到偏殿的一片精舍之前停下。
陸文飛看這座古剎,不僅建築宏偉,裡面規模也極大,大殿隱隱傳來群僧誦經之聲。
此時覆面女郎進入精舍,女婢出來對陸文飛笑了笑說道:「宮主請少俠入內談話。」陸文飛應聲行入,只見覆面女郎已除去面紗,端坐於客廳之內。對他微微笑道:「你對本宮主的來歷,一定存了許多的疑竇。」
陸文飛正容道:「不錯,在下今晚以前,確有懷疑,但此刻在下已經明白了。」
女卻笑道:「可是因為那兩句詩?」
陸文飛點點頭道:「在下知道那句詩的來歷。」
女郎斂去笑容若有所感,道:「若以那兩句詩來判定本宮主的身份,並不十分恰當,公孫雲娘不是也知道嗎?」
陸文飛不覺一怔,心道:「是啊!這話大是有理。」
女郎緊接又道:「不論誰是先王的後人,對目前的局勢都不發生影響.最要緊的是使各派瞭解眼下處境。」
陸文飛道:「經過此役後,我想他們應該覺悟了。」
女郎輕喟一聲道:「現今敵友難分,他們縱然心生警惕,亦難認清敵人是誰。」
陸文飛思忖有頃道:「別的門派不談,黑龍幫以及川西張門、金陵謝家總該明白了。」女郎搖頭道:「那也不一定,除了黑龍翔稍認大體外,那兩個門派都靠不住。」
陸文飛想了想又道:「姑娘出來除了藏寶外,尚有何事?」
女郎輕嘆一聲道:「我本是為藏寶而來。」
陸文飛甚感意外地道:「姑娘不為藏寶而來,那是為了晉王遺留的那本秘笈了。」
女郎點頭道:「可以這樣說,先王天縱聰穎,胸羅永珍,每與異術奇能之士,有所談論,都記錄下來,去蕪存菁、遂成曠世寶典……」
陸文飛急道:「如此說來,藏寶之內確有秘笈了。」
女郎搖頭嘆道:「先王禮賢下士,原是他老人家的天性,並無任何用意,不期意因此遭忌,朝廷誤認他有異心,以致禍起蕭牆……」
眼圈一紅,眼淚奪眶而出。
陸文飛不擅言詞,見對方悲不自勝,竟不知如何措詞勸慰。
女郎強忍悲傷,繼續道:「當時變起倉促,先王對後事的安排煞費苦心,他知門下食客中,良莠不齊,分子複雜,若藉口此次宮幃之變,發動暴亂,不僅有損他老人家的清譽,且將興起一場巨大的血雨腥風,是以把一些賓客俱叫到眼前,嚴厲告誡了一番,井暗中佈置了幾個有力的人物,若一旦亂起,立採斷然措施。」
陸文飛感喟地道:「一代賢王果然與眾不同,可惜在下晚生幾年,不能見著。」
女郎又道:「可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先王雖將那本秘笈作了妥慎安排,可是那些斷簡殘篇的草稿,竟然散失不見。當時情勢甚急,已無從追查。想不到十年之後的今天,這些斷簡殘篇卻成了血腥風雨一場浩劫的根源。」
陸文飛道:「莫非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