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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看了她一眼：&ldo;末末，協議結婚，懂嗎？你有點兒邏輯好不好？&rdo;

末末呆呆地看我，一眨眼，眼淚就滴落下來。

&ldo;賴寶，你就是這麼想的是嗎？因為我隱瞞你，因為我騙你，所以只是協議是嗎？只是幫我是嗎？&rdo;

&ldo;要不然呢？&rdo;我看著她，同時告訴自己，不能心軟。

末末慢慢坐下，輕輕拉住我的手：&ldo;寶，我沒強求什麼，我們的婚姻也只有兩個月，你恨我，我認了，是我不對，但我很想很想和你這兩個月的婚姻是真心實意的，我是說，我真的想我們是想愛地過完這兩個月。你信嗎？這段婚姻是我這輩子唯一一次了，我們離婚以後，我也不會再嫁人，真的不會，真的……&rdo;

末末說著，低了頭，痛哭失聲。

我呆了。真心的？相愛的？兩個月？婚姻？

等末末平靜下來的時候，我也徹底恢復了平靜。哭紅眼睛的末末去洗臉的時候，我手機響了，是老付打來的。

&ldo;餵？&rdo;老付很小心的一聲。

&ldo;滾！&rdo;我直接回一句。

&ldo;嘿嘿，捱打了不是很慡，是嗎？&rdo;老付說著，旁邊有笑聲，我聽得出來，是肉狗。

&ldo;你們在哪兒？&rdo;我問。

&ldo;我在肉狗家呢，老唐回家跟小婉上網談情去了。&rdo;

&ldo;你們兩個畜生！你們打我幹什麼？&rdo;我大叫。

老付還是笑：&ldo;你傻啊你？當時我和肉狗要是不打你，小雯她爸爸能殺了你！你沒看出來她爸爸氣成什麼樣了啊！&rdo;

我飛快回憶，的確如此。

&ldo;那你們打了我，我還得謝謝你倆？&rdo;

&ldo;不客氣！&rdo;老付笑。然後是肉狗的聲音：&ldo;哎！寶，今天的戲挺高潮的吧？&rdo;

我冒火了：&ldo;傻狗！你給我好好罵罵小粉！她氣個屁啊？打得還那麼狠！&rdo;

&ldo;拉倒吧！&rdo;肉狗笑，&ldo;小粉真生氣了！回來這一路還在罵你不是東西呢！&rdo;

&ldo;靠！憑什麼呀？&rdo;我急了，&ldo;她不知道是做戲啊？&rdo;

&ldo;入戲太深，入戲太深。&rdo;肉狗樂不可支，&ldo;我跟你說真的，小粉好像當了真事兒似的，她在心裡覺得你和小雯這能成呢！所以剛才真把她氣著了。&rdo;

&ldo;這叫他媽什麼事啊！&rdo;我喊，&ldo;你把小粉叫過來，我跟她說！&rdo;

&ldo;她沒在家。她現在在小雯爸媽住的那個酒店，陪小雯呢。&rdo;

&ldo;啊？她還當真事了啊？&rdo;

電話那邊停頓了一下，肉狗的聲音低沉了下來：&ldo;哎，寶，說真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我覺得小雯像是真的很傷心的樣子，出來之後一直在哭，哭得跟淚人似的。&rdo;

我心裡疼了一下。

&ldo;……你們出去……後來怎麼樣了？&rdo;我猶豫著問。

&ldo;沒什麼，出來後大家就繼續做戲唄，都在罵你，小雯就哭，她媽也跟著哭，然後我們就商量，小雯跟她爸媽回酒店再開一間房，老付開車送的他們，我和小粉、老唐打車跟著。到了酒店辦好一切，小粉看小雯還那麼傷心，一直哭，就說晚上留下來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