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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吐了,小愛的手緊緊的抓著陳孜銘的小手指,一時間她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
剎那間,客廳裡靜得像是在看一場現代戲一樣的投入,一個表白、一個激動,孜銘媽媽站起來,走到陳懂身邊說:小懂,你恨媽媽嗎?
“媽,不恨。”
“你是我帶出來的,現在又出了這檔事,並且,你能把她領回家嗎?她會跟你回?她跟你回去了,我怎麼跟你媽說?她雖然不是你親媽,可你也是她一把拉扯大的呀!”話一說完,她就坐在地板上哭了起來,陳孜銘見狀不好,趕緊去扶。
是啊,苗燕會離開北京嗎?
會離開這個隨時會給人帶來奇蹟的地方嗎?
沒有人能給出肯定答案,除了苗燕自己。
婆婆折騰了一晚上,沒讓人吃好也沒讓人睡好,對於“房事”,小愛隻字不提,就是因為婆婆非要小愛懷個娃,難道孩子就非得在這個時候要嗎?
陳孜銘已經跟她講了,他們現在不考慮要孩子,因為這會讓他們的生活感到吃力,老太太一聽急了,你們養不起我養,必須生。
看來真的要把我當豬看了,要生還得必須生、馬上要。
三大必須、一大馬上的婆家政策真是讓人鬧心。等苗燕和陳懂走了,小愛躺在沙上發睡著了,陳孜銘抱了床被子蓋在她身上,自己一個人去對面搭了個地鋪。客廳的燈關了,樓下的燈光從窗簾縫隙裡投射進來,陳孜銘有些不適應,望著小愛的背影,他開始想念。想念他們Zuo愛時與生活上的區別,自己是真心愛著她的,但是在現實生活中卻沒有流露出這份激|情。
再說,自己的老婆誰不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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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愛轉了個身,醒了。
她睜開眼睛看到一雙渴望的眼睛,她搖了搖頭指了一下臥室……
第二天清晨,小愛很早就出門了,婆婆是下午三點半的火車,小愛想在中午的時候請個假送一下,順便又去公司對面的超市,買些車上吃的食品和飲料,中午時,她又拿不定主意的給陳孜銘打了電話。
“孜銘,媽走,我要去送嗎?”
“有空你就去。”
陳孜銘言簡意駭的回答,讓小愛有些無助。
“你讓我去,我就去。”
小愛臉色一暗,吐出來這樣一句話。
就像兩個人在電話裡說的是一個和他們毫無關係的人,為了這個人兩個人能在此刻吵起架來一樣。
“來吧,你能來送她,我媽會很高興。”
這也許是陳孜銘第一次站在吳小愛的位置,去回答她所想要的答案,是的,不光婆婆會高興,小愛也會高興,因為老公說,她去送,婆婆會高興,這說明了一點:她在家的重要性。
為愛赴身的女子(9)
為了這事,我特意跟老孫請了半天假,提前趕回家,我是想幫她收拾一下行李,或者她還要什麼東西需要我張羅一下,一回到家,我的一聲媽叫得特別生熟,她反而客氣起來。
“你說你那麼忙還得敢回來送我,真是難為了你。”
這話聽起來多少舒服一點,“你不上班扣不扣工資呀?”
我真恨自己,閒得沒事去逛一下西單也好,跑回來獻什麼殷勤呀,“不扣。”小愛轉身衝進了廁所,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真是又好笑又好氣。
婆婆說要帶點衛生紙車上用,我便帶她去了樓下的超市,我一直喜歡用維達,感覺特別舒服,它不會像別的紙巾那樣,吃完東西后待試擦嘴巴,汙垢沒了卻把紙屑留在嘴上,那種紙用了跟沒用一樣,花錢受累的事她可不幹,而維達紙質卻不一樣。婆婆見她拿起維達後又比對了其它的紙巾,她非要選一塊錢一包的,拗不過她便每樣的都拿了十包,待結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