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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了南|乳花生,她才慢悠悠地出發。
一路走來,看見不少武林人士。這醫門與彎月教主的岳陽樓之約,怕是可比武林大會的熱鬧。
一輛馬車從她身邊經過,可沒走出多遠就停了下來。
這馬車,她挑了挑柳眉,怎麼跟某人的那輛相似。
一個身著墨綠色衣服的男子從馬車上下來,就見他跟車伕交待一會,就往回走。
那個年輕男子嘴邊掛著一個淡淡的微笑,引得行人側目而視,在這個沒有陽光的日子,他就是那會發光的太陽。
就見他走到一個少女面前……即使她的打扮看來很像一個少年,但那前凸後翹的玲瓏曲線明顯的說明了這是一個少女。
'我該喚你,赤小兄弟……'靈千秋望著那個來到自己胸前般高的人,微微笑著問:'還是赤姑娘?'
剛才在馬車上,他幾乎要以為自己看錯了。可回頭一看再看,是長高了,平板的身材也變得玲瓏有致,五官的線條也柔和了很多;但是,那股冷漠的氣息卻是沒有改變。即使笑著,仍然讓他覺得疏遠的冷漠。
抬頭給他一個淡淡的笑容,赫連瑾不甚在乎的說:'隨便,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
之前他出關是為了查探她與赫連廷的身份,此刻發現自己是女兒身,這懷疑怕是更深了。
'是,那只是一個稱呼。'定定的看著那張臉,想從上面看出她的真是想法。可一如以往的,他什麼也看不出。'但你,隱瞞了。'
聞言,她抿唇一笑,越過他大步向前走。
'赤瑾。'他跟上。
'我從來沒有刻意去隱瞞。'她淡然開口:'那不過是你們的自以為是罷了。'
'但你從來沒有否認。'
聳了聳肩,她回頭看了他一眼就繼續走,'我沒有必要見人就說,我是女的吧?這樣下來,我多累啊。'
反正,他對自己的懷疑已經不淺,她也懶得去辯解什麼。一切的真相,等下在岳陽樓上就會召告天下。
望著那個有些單薄的背影,靈千秋覺得有什麼壓在自己的心頭,讓他覺得很不暢快。
'你也要去岳陽樓嗎?'他走到她身邊問。
'嗯。'
眼神微微一黯,他低頭望了望那張恬靜的俏臉。這個丫頭,自己從來就無法看透。
她微微的一笑,抬頭看著天空上的白雲,'在到達岳陽樓之前,靈大哥,你還是我的朋友。'
隱約察覺了什麼的他微微皺起了好看的劍眉,'赤瑾,你想說什麼?'
輕輕吐出一口氣,她抬頭給他一個燦爛的笑容,'有些事情,你我心裡明白就好。在真相還沒有擺在太陽下之前,就讓我自欺欺人一下吧。'
她知道,在他知道自己是彎月教的總執法赫連瑾的時候,他們就不再能是朋友。
江湖,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聽了她這些話,他心裡隱約感覺到了一些事情會發生,而且跟那岳陽樓之約有關。
'難道,到達岳陽樓之後,我們就不是朋友了嗎?'不安的,他還是問了。
微微苦笑一下,她說:'靈大哥,有些事情,是不能預測的。'而自己,卻知道了那必然的結果。
岳陽樓已經在望,因為今天是武林人士的聚會。刀劍無眼,打起來不知道會傷到誰,所以看不到遊湖的畫舫。
踏入岳陽湖的邊界,很多武林人士都認得靈千秋,紛紛上前來打招呼。
再看了他一眼,赫連瑾轉身離開。
這一轉身,將是決裂。
下次再見,就是敵人。
赤瑾與靈千秋可以做朋友,但是赫連瑾與靈山門主卻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