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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秋氏酒莊給人一鍋端了?肯定有內應是不是?」蕭七月冷冷問道。
「我哪曉得?我只知道你是個濫殺無辜的惡魔。」秋俊喜噴道。
「杜捕頭,把秋俊喜的軟刀拿到死者傷口上比一比。」蕭七月神秘一說,秋俊喜頓時抽搐了一下嘴唇。
「稟報兩位大人,蕭公子,秋俊喜的腰間軟刀居然跟五位死者身上的刀口十分吻合。」杜捕頭帶人對比後應道。
「胡說,我這刀從沒離身過。」秋俊喜大聲喊冤道。
不過,頭上人氣卻是在慌亂的顫慄著,這傢伙有些害怕了。
「你是沒離身啊,不過,昨天晚上你用它殺了秋氏酒莊五位手持黑虎弓的暗哨。」蕭七月說道。
「我沒有,我有證人。」秋俊喜叫道。
「噢,證人,說來聽聽?」蔡然也有些想法了,起了一絲疑心,於是問道。
「那好吧,為了證明我的清白,這醜事也不能捂著了。
昨天晚上我還在鳳香樓,跟『甜心』睡了一晚上。
因為喝得太多,發生這麼大的事都沒能醒來。
後來,還是給蔡老闆娘給叫醒的,才知道侄兒一家給人滅了口。」秋俊喜表情倒是非常的鎮定。不過,人氣還是在動著扭曲變形。
「叫甜兒跟蔡老闆過來對質。」孫張成說道。
「趕緊去叫,我要求對質。」秋俊喜也跟著叫道。
「叫什麼叫,甜兒昨天晚上跟你喝了一晚上的酒,肯定會幫你說話的。」蕭七月突然呵斥,因果眼中佛音震盪,蕭七月一掌拍在了秋俊喜額頭上。
那傢伙給含有能捉拿魂魄的佛掌近距離的一拍,魂兒都跳動了一下,嚇得脫口而出,「胡說!甜兒喝了我的『一天倒』,哪還能跟我喝一晚上的酒?」
「你為什麼下藥?」蕭七月馬上緊逼跟上,而現場所有人都一臉愕然。
「我……我沒下藥,剛才給你打了一下我暈了頭亂說的。」秋俊喜趕緊搖頭否認。
「這還不容易嗎,叫人和堂的宋藥師用銀針測一下甜兒的血就行了。」蕭七月說道。
「沒錯,『一日倒』是人和堂出品的,喝了會昏睡一天。藥力會在血液中保持二十幾個時辰不散。」杜捕頭摸了一下下巴。
「我說我說,我是給甜兒下了藥。
只不過,我是有個嗜好,喜歡女人昏睡後由著我折騰,那樣才刺激。
不然,我這老骨頭了,早不行了,要是給姑娘們一刺激就『一洩如江』。
哪還能痛快是不是?」秋俊喜連臉皮都不要了,馬上又編出另一個理由來,這老狐狸,還真不是一般的難對付。
不過,即便如此,好些人都半信半疑了,此刻倒沒人再起鬨了。
全都看向了蕭小神捕,看他如何破解。
「男人嘛,有這點嗜好也正常,這也是老年人的悲哀。」趙方德見老百姓沉默了,又開始煽風點火。
「沒錯,那你蕭七月也不能證明就是秋俊喜乾的。人家都喝醉了還能幹什麼?」趙浪配合著父親說道。
「甜兒醉了,也不能證明秋俊喜沒幹是不是?」蕭七月反問道。
「你這只是猜測,不能作為證據。」趙浪譏笑道。
「要證據是不是,好。杜捕頭,你馬上帶人到湯家巷子18號,全面搜查。」蕭七月手一擺。
剛才,在秋俊喜掙扎的時候,人氣扭曲之下居然出現了一個18號門牌。
而蕭七月前段時間還去湯家巷子破過兩起案件,小神捕也是因此得來的。
對那巷子自然熟悉,一眼就看出是在湯家巷子。
秋俊喜到這個節骨眼上還在頭腦中想到那地兒,料必有重要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