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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暗月樓?&rdo;

&ldo;不錯，暗月樓可是帝都最繁華的花樓，你們兩姐妹到了這裡，要麼做樓裡的姑娘，好吃好喝的伺候著，要麼就像剛才牢裡頭的那些女子一樣，每日受盡鞭打!&rdo;

蘇青染身子瑟瑟發抖，死死地扯著百里赫，&ldo;姐姐，我不想做花樓裡的姑娘，我不想……&rdo;

&ldo;這可由不得你!&rdo;婦人說著直接朝蘇青染抽去。

百里赫眸光一緊，護著身後的女子，生生捱了一鞭，單薄的衣物上很快就出現了一抹血痕。

&ldo;住手!&rdo;這時，一聲清麗的女聲驀地阻止了婦人手中揮動的皮鞭。

二人看向來人，頓時恭敬起來，&ldo;如煙姑娘，你怎麼來了?&rdo;

&ldo;月媽媽讓我來瞧一眼，說是樓裡新來了兩個出挑的姐妹，讓我好生照看。&rdo;

&ldo;這兩個小賤蹄子我們二人一定會替月娘管教的服服帖帖的，怎敢勞煩如煙姑娘親自走一趟。&rdo;婦人諂媚的笑著。

如煙走過去，看到百里赫身上的鞭痕，臉色頓時沉了下來，&ldo;放肆，你們就是這樣對她們的?&rdo;

&ldo;如煙姑娘，這……&rdo;

&ldo;這兩個人，我要帶走。&rdo;

&ldo;是是是，如煙姑娘帶走便是。&rdo;

如煙緩和了臉色，走進蘇青染二人，柔聲道：&ldo;別怕，你們跟我走，不會有人欺負你們的。&rdo;

跟著如煙到了她的香閣後，蘇青染和百里赫顯得十分侷促。

&ldo;坐吧，你們別怕。&rdo;女子聲音溫柔。

蘇青染扯著百里赫的衣角，隨著他拘謹的坐在如煙對面。

小聲開口，&ldo;我想回家……&rdo;

如煙倏然笑了，嘴角帶了些許苦澀，&ldo;到了暗月樓的女子，沒有哪個是活著出去的。&rdo;

第134章：不愧是隻老狐狸

看著蘇青染臉上劃過恐懼，她輕嘆一聲，&ldo;一年前，我也是被李二拐到暗月樓的，我想到逃跑，想要自殺，可是都無濟於事，只會被打得更慘。&rdo;

如煙說著捲起自己的衣袖，&ldo;這是當時留下的傷痕。&rdo;

掃了眼那道觸目驚心的傷，蘇青染眼底湧出恐懼，咬著牙，&ldo;禽獸，他們都是禽獸!&rdo;

&ldo;禽獸?&rdo;如煙笑得譏諷，&ldo;他們比禽獸還要可怕，當年和我一起拐進來的，很多姑娘不願意屈服，最後都死了，如今只剩下了我一個。&rdo;

&ldo;姐姐，我不想死……&rdo;蘇青染眼一閉生生擠出兩行淚。

這演技，也是沒誰了……

百里赫看到她入戲的模樣，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果然沒有選錯人。

如煙忙遞過去帕子安撫道：&ldo;不想死，就只能留在暗月樓做姑娘。&rdo;

&ldo;可是，我也不想做姑娘……&rdo;

&ldo;要麼死，要麼做姑娘，必須要選一個。&rdo;如煙說著再次嘆息，&ldo;方才在牢裡的那些女子，你們也看到了，等待她們的，只有死路一條。&rdo;

……

香閣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