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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啊，是我的名字，他買的。喂，我們同居不犯法吧?&rdo;女人面帶羞澀。

是一個爽直的女人。陳士風心中暗喜，說：&ldo;同居不犯法，那是你們的私事。哦，我們是想了解，你最後一次見到阿丘是什麼時候?&rdo;

&ldo;嗯!讓我想想。對了，去年，那時天熱，他們公司跟大學老師比賽，我是教練，我們贏了呢!那晚回來，上床沒多久，他的手機響，他接完就走了。同志，他到底出什麼事了?&rdo;

小馬要答，被陳士風的眼神制止。從這女人的言談間，他發現這不是一對逢場作戲的人，這個女人深愛阿丘。

&ldo;請你節哀順變。&rdo;陳士風想了一下，決定講實話。&ldo;阿丘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可能，已經不大人世了。&rdo;

&ldo;什麼?&rdo;女人突然跳起，帶起整張沙發。&ldo;我不信!他在哪，我要親眼看看，快帶我去，快帶我去!&rdo;女人抓陳士風的肩，幾乎把他提起。

小馬趕緊去拉，拉不動，手忙腳亂地要拔槍。

&ldo;他的遺體火化了。&rdo;陳士風平靜地說，&ldo;是謀殺，他父母已經認出是他。&rdo;

女人這才放下陳士風，呆呆站了半晌，大聲說：&ldo;一定認錯了!他父母也沒我瞭解他，我給你們看相片。&rdo;說完，跑進房間。

陳士風長籲一口氣，和小馬面面相覷。

&ldo;你們看，你們看，這是他，看呀，這是我們的合影。還有……。&rdo;女人拿出一大本相簿，擺茶几上，半蹲著指指點點。

陳士風有點洩氣，這個女人處於一種半瘋顛的狀態，再問下去也是白搭。

&ldo;停、停!&rdo;小馬攔住女人翻相簿的手，&ldo;我再看看這張，對，沒錯，這張，他、他死時，身上穿這件球衣。&rdo;

&ldo;哇!&rdo;女人一屁股坐到地板上，放聲大哭。

五省聯合調查組的成立，傅靜的工作輕鬆了許多，不用再天上飛，地上跑，沒完沒了地出差了。外省情況要了解，一個電話，一份傳真，或一個e-ail，兩三天內就得到答案。

這五個省，曾經有過嫌疑人交待，把贓款交給&ldo;龍達大廈&rdo;的某個理財公司，種種原因，沒有追查到底。聯合調查組是在傅書記看過那份簡報後成立的，方科長為此歡呼，說是一個里程碑，標誌&ldo;尚方寶劍&rdo;開始退出歷史舞臺。

&ldo;涉嫌的二十幾個人，有的在押，有的釋放了。這兩個月，兄弟省檢察機關又重新找到這些人。綜合他們的口供，錢交給了不同的三個人，一個女的，一個留鬍子男人和一個胖男人，林麗麗見到的是這兩個男人。據我們掌握的情況，龍達大廈的投資、理財、代理公司中，女經理較多，和那兩個男人特徵接近的沒有發現。估計是專門負責接待，不在理財公司上班。目標已經漸漸明朗，正在眾多女經理中逐個篩選，不久將會有結果。&rdo;

方科長和傅靜在向檢察長、王局長匯報近期的工作進展。

&ldo;有人願意指證嗎?&rdo;王局長問。

&ldo;這個比較麻煩。&rdo;方科長點燃一支煙，&ldo;見過這個女的人，大多數年老體弱，千里迢迢來我們這，非常困難，就算來了，也不一定記得住，兄弟省的同志也很頭痛。&rdo;

檢察長說：&ldo;那個江麗麗交待的介紹人呢，能不能從他身上做文章?&rdo;

&ldo;此人已經證實在國外，要想辦法把他引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