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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想嚇唬我?咯咯!你還嫩了點。什麼我沒見過，你們能拿我怎樣?再有十天不放我，坐牢的可能先是你。&rdo;

&ldo;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承包彩票，行賄民政局長十萬，賣彩票又作假，單憑這兩條夠判個十年八年。另外，我告訴你，檢察院已經批准逮捕你，等下就簽字。&rdo;

女人不說話了，在水龍頭下沖洗的手，也不會動了。

從衛生間走出，傅靜又說：&ldo;你有個五歲的小女孩是吧?&rdo;

女人的肩頭顫動了一下，回過頭看身後的傅靜。

傅靜接著說：&ldo;我去幼兒園看過你女兒，不過，她現在轉到孤兒院去了。她父親的元配不願收養，說是你害她丈夫入獄。&rdo;

&ldo;老賤人，等我出去和她拼了。&rdo;女人破口大罵。

傅靜冷冷地說：&ldo;等到你出去，恐怕不用拼，她也死了，你女兒那時也成家立業，不知道還記不記得有你這個媽媽。&rdo;

&ldo;你們不能不管我女兒，我和她父親坐牢，可她是好孩子。&rdo;女人哭出聲來。

傅靜有些心軟了，還是咬牙說：&ldo;誰說不管，不是告訴你她在孤兒院嗎?民政局的人說，你女兒很可愛，不久，會有人來領養的。&rdo;說完自己眼睛也溢位淚水。

女人像徹底崩潰，一屁股坐地上，嚎啕大哭。

&ldo;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看我女兒!&rdo;

傅靜一個人怎麼也拉不動她，聞訊趕來的方科長和兩個獄警，半抬半拖才把她帶回審訊室。

&ldo;江麗麗，抬起頭!&rdo;方科長拍起桌子，&ldo;鬧什麼?想看女兒，你女兒才不想看你呢!有你們這種父母，她一輩子都不會原涼你們!&rdo;

&ldo;我要看我女兒，我要出去。……。&rdo;女人神經質地念叨近半個小時。直到傅靜給她拿水喝，幫她擦乾淨眼淚，她才漸漸停止。

&ldo;給我一支煙。&rdo;女人聲音平靜了。方科長點燃煙遞給她。

女人吸了一口大聲咳嗽，罵道：&ldo;死老鬼，這麼差的煙也能抽，想要我合作，以後買好煙來。&rdo;說是說，捨不得扔掉。&ldo;錢的下落我知道，也可以告訴你們，反正呂德旺這輩子別想出勞改場了。不過，我有個條件，你們保證我的刑期不超過五年。&rdo;

方科長和傅靜對望一眼，點點頭。他們心裡數，其實這個女人並不像傅靜說的那麼容易判個十年八年。方科長說：&ldo;你是聰明人，文化高，法律也熟，你知道我們不可能做這種保證，當然，只要你能提供有價值的證據，我們會建議法院從輕處理。不過，你要是故意誤導破案，那是罪加一等。&rdo;

女人露出惡毒的目光說：&ldo;你們敢河丟柺杖，我就是八十歲出獄也要殺你們全家!&rdo;

&ldo;放肆!&rdo;方科長又拍桌大叫，&ldo;威脅執法人員?同樣罪加一等。&rdo;

女人得意地望有些色變的傅靜：&ldo;怕了吧?哈哈!告訴你們，那一千萬現金是我親手從銀行提出來，又親手把它藏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如果沒有我親自出面，你們永遠也找不到……。&rdo;

一個星期的突擊審訊，傅靜每天都晚歸，父母已入睡。這天輕手輕腳開啟門，卻意外地看見父親那張笑臉。她笑道：&ldo;爸，你不是提倡早睡早起的嗎?怎麼今天也變成夜遊神了，是不是又有大案子?&rdo;

&ldo;單位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