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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這唱的是哪出戲?&rdo;肖秘書也下了車,茫然站家龍身後。
家龍取下保時捷的鑰匙,按車鎖遙控,笑說:&ldo;二炮身負兩條人命,這個秘密還不夠大嗎?走吧!找一個頭號美女給你搓背去!&rdo;
戴上墨鏡,大光連罵了幾句娘。真蠢,幹嗎不戴墨鏡去?正好能擋住叮叮的美術作品。家龍見面就問:&ldo;臉怎麼啦,你他媽不是說當時不在場嗎?&rdo;支吾半天,只好坦白是叮叮所為。
那晚驅逐了叮叮的朋友,叮叮在他臉上畫斷三片指甲才收工。不但臉上被光顧,身上也被垂青,當然,叮叮是在幫助大光解除&ldo;狗肉穿肚腸,被窩撐紋帳&rdo;的煩惱中完成的。
他媽的,指甲也太利了。大光找出一把指甲刀,走到床前,今天的臥室又進了廚房。叮叮臉朝下趴在席夢思上,睡得正香。大光從她的左手開始,把那些金色的指甲,一片片剪下,並且耐心地銼得沒有稜角。
他媽的,這死人頭腳跟手一樣靈活,還沒完。又抓起叮叮的腳丫子。剛剪完一個腳趾頭,手機響,嚇得他扔掉指甲刀。叮叮嘟噥幾句,換了個姿勢,又沒聲息了。
&ldo;是你呀?&rdo;關上門,大光跑出客廳接聽手機。&ldo;什麼?你、你要走。等等,等等,聽、聽我說,老於,於兄,這兩個月我出差,昨天剛回來,真的,我馬上給你送過去。好嗎?別走,約個地方,在我們小區外,好,好!你一小時,啊,不,兩小時後來拿。&rdo;
這怎麼辦?大光垂頭喪氣倒向沙發。和叮叮同居後,開銷猛增。叮叮雖說不伸手要錢,可今天一件衣服,明天一個手機,家裡的擺設,看煩扔了再買,這不是大光的幾千塊工資應付得來的。無奈之下,只好挪用供養於小個等人的經費。兩個月沒給於小個錢了,到哪去找呢?他很清楚,讓二炮和阿丘逃跑,家龍已經開恩,再失去於小個等人,可能立馬要捲鋪蓋滾蛋。
他奶奶的,顧不得那麼多了!大光又鑽進廚房,把叮叮翻到床裡,沒發現她隨身攜帶的手包,屋裡搜了一輪,最後在衣帽架上的眾多皮包中一個,找到叮叮的信用卡和身份證。
大不了讓她在臉上身上再畫一次畫。哈哈,反正指甲沒了。他重新拿起指甲刀,把叮叮的一個個腳趾修乾淨,才出門取錢。
在儲蓄所外徘徊十分鐘了,朗中保還是沒進去。他不是經常猶豫不決的人,手裡的存單是為了預防小小有什麼災病而準備的,錢不多,但很難下決心。陳士風提供材料後,順利找到一個欠債人,只是賣報生意荒廢了,開支卻只增不減。
也許是圖清靜,也許是為環保,也許是學洋人。富人時興到郊外居住,房產商投其所好,建起一個個鄉村別墅區。找到的債務人就住在這些別墅裡,業主是債為人內弟的老婆。這可害苦了郎中保,一邊賣報一邊趕路,到達郊外天也黑了,別想再找人,得做出取捨。來第二次時,見到欠債人,第五次時,找到欠債人的住處,第七次時,證實了找到的人沒錯。本來想馬上打電話給張科長,可又琢磨光找人可能拿不到賞金,即使拿到也不會太多。於是,他開始關注欠債人的行蹤,花銷更大了。
每天,欠債人都在同一個酒店喝茶。完了到酒店茶藝館打麻將,要不就各處走走,像視察一樣,儼然是酒店的老闆。這是一家有旅業餐飲的星級大酒店,抵銀行的債絕對不成問題,郎中保心中暗喜。令他沮喪地是,經過多方瞭解,這家酒店居然是國營的。但他不死心,依舊盯欠債人不放。
&ldo;先生請進,有位置。&rdo;
餐廳的禮儀小姐第三次這麼說了。門外的郎中保窘態百出,低頭說:&ldo;啊,我、我不喝茶,我打球。&rdo;轉身鑽進對面的保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