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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晚才來…謝謝老天。」
「對啊,我遇到一個在普曼校區讀書的朋友,我們隨意喝了兩杯。樓上是怎麼回事?」
「有個女孩,克里斯欽的前女友,她情緒有點失控,所以克里斯欽就……」我的聲音支離破碎,淚水湧上眼眶。
「嘿,」伊森低語,再次將我擁入懷中。「有人報警了嗎?」
「沒有,不是那種狀況。」我在他胸前啜泣,一開始哭了就整個停不下來,剛才的緊張感全化成了淚水,伊森收緊雙臂,但我感覺得出他還是一頭霧水。
「嘿,安娜,我們去喝點東西吧。」他彆扭地拍拍我的背。突然間我也覺得有點不自在和難為情,而且老實說,我只想一個人靜一靜,但我還是點頭答應他的提議。我想離這裡遠遠的,離開樓上正在發生的事。
我轉向泰勒。
「公寓之前有檢查過嗎?」我淚眼汪汪地問他,用手背擦擦鼻子。
「下午有,」泰勒抱歉地聳聳肩,遞給我一條手帕,他看起來精疲力竭。「我很抱歉,安娜。」他低聲說。
我皺起眉頭。哎,他一臉愧疚,我不想讓他心情更不好。
「她似乎真的有種可以躲開我們的神秘能力。」他繃著臉補充。
「伊森和我要去簡單喝點東西,然後就會直接回愛司卡拉。」我擦乾眼淚。
泰勒不安地挪動雙腳。「格雷先生要妳回去他家。」他冷靜地說。
「不過,我們現在知道蕾拉在哪裡啦。」我掩飾不住聲音裡的酸苦,「所以,不需要再安排什麼保全措施了。告訴克里斯欽我們晚點去找他。」
泰勒張開口想說些什麼,但又聰明地閉起來
「你要不要把行李交給泰勒?」我問伊森。
「不了,我自己拿著就好,謝謝。」
伊森對泰勒點點頭,接著護送我走出前門。我為時已晚地想起我的包包在奧迪車後座,我兩手空空。
「我的包包——」
「別擔心,」伊森輕聲說,一臉關切。「沒事的,我來請客吧。」
我們選了間對街的酒吧,坐在窗邊的木製高腳椅上。我想看到對面的情況誰來了,更重要的是,誰走了。伊森遞給我一瓶啤酒。
「和前女友糾纏不清?」他溫柔地問。
「還要更複雜一點。」我咕噥,忽然警覺起來。我不能聊這些,我簽了保密協定,這是第一次,我真心痛恨這個事實,以及克里斯欽完全沒提過要把它作廢。
「我時間很多。」伊森親切地說,喝了一大口啤酒。
「她就是位前女友,很多年前的了。她為了某個男人離開丈夫,結果過了幾個星期,那男人車禍身亡,現在她找上了克里斯欽。」我聳了聳肩,這樣應該沒有洩漏太多諮詢。
「找上他?」
「她有槍。」
「該死!」
「她沒有真的拿槍威脅任何人啦,我猜她本來是想自殺。這也就是為何我那麼擔心你,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公寓裡。」
「我明白了,聽起來她情緒不穩。」
「沒錯,就是。」
「那現在克里斯欽在和她做什麼?」
血色從我的臉上漸漸消失,喉頭升起一絲苦澀。「我不知道。」我嘟嚷。
伊森的雙眼大睜——至少他懂了。
這是我所有問題的癥結。他們該死的正在做什麼?聊天,我希望只是如此,但我心裡的畫面只看得見他輕柔地撫摸她的頭髮。
她有了麻煩,克里斯欽關心安慰她,就只是如此。我開始合理化這一切,但在我心底深處,我的潛意識傷心地搖著頭。
不只是這樣。蕾拉可以用一種我無法做到的方式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