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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吧，這邏輯成立。&rdo;常凡越發覺得，米特要興許真的是一樁不可多得的靠譜買賣。

&ldo;老兄，我們好歹也是同學一場，你現在也算是落難，我自然希望能幫到你。我還聽說，有一個強人在做這家公司。照理說，發可轉債的公司，要經過很嚴格的財務審批，然而米特要這幾年的業績並不理想，根本不符合要求，但發行可轉債卻很順利，說明江湖上所傳的強人確實很有能耐。&rdo;

&ldo;你說的強人是什麼人?&rdo;常凡好奇地問道，他對市場上的資本高手多少有些瞭解。

&ldo;米特要的林海洋，據說經歷蠻傳奇的，還是潮清幫的，有些背景。&rdo;阮明說得有些神秘，&ldo;怎麼樣，幹不幹?&rdo;

常凡仔細想了一下，為了確認自己的感覺，他翻看了一下盤面，果然發現盤面上有發動的前兆。&ldo;好，我們就大幹一場吧!&rdo;他答應下來，決心好好搏一把，畢竟這是從天而降的一個絕好機會。

&ldo;那就一言為定，把你的大客戶都介紹過來吧。這周找個時間集中籤一下居間人協議，有什麼訊息隨時溝通。&rdo;阮明高興地說。

五

一切準備工作就緒後，常凡發現自己一個人可能做不過來，必須找個可靠的幫手，他在第一時間想到了袁得魚。

常凡聽海元證券的老同事說，在襄陽北路的菜場上遇到過袁得魚，他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向菜場跑去。

果然，在菜場裡面的水產區，他看到了袁得魚，他正提著一條魚在吆喝。

最近一段時間，袁得魚一直跟許諾一起賣菜，心情也好了許多。

袁得魚一下子就看到了常凡，他已經有一些時間沒有見到他了，還以為他去哪個深山老林修煉了，沒想到他這麼快就過來找自己了。

常凡看起來很憔悴，鬍子也沒有刮。

常凡第一句話就是：&ldo;好啊，你小子果真在這裡!&rdo;

袁得魚身旁的許諾，剛脫手一條魚，時不時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常凡很快意識到他們的關係：&ldo;我想你怎麼賣菜去了，原來是陪你的小女朋友來了。&rdo;

&ldo;我現在還輪不上，這丫頭只要千萬富翁。&rdo;袁得魚無奈地聳聳肩。

&ldo;我就是千萬&l;負&r;翁啊，不過是正負的負。&rdo;常凡開著玩笑。

&ldo;能否借你男人一用?&rdo;常凡的臉朝向許諾，開玩笑道。

&ldo;用他的什麼地方?&rdo;許諾問。

這句話怎麼聽都有點兒變味，袁得魚不禁偷笑了一下。

袁得魚見常凡欲言又止，便跟許諾說：&ldo;老闆娘，小工向你請個假。&rdo;他搭著常凡的肩，一同走了出來。

馬路上車來人往。鉅鹿路路口，袁得魚並不陌生，這是他的第二個家的所在地。儘管他對那裡的印象並不深，唯一記得的只是冬天的火爐與樓上寒冷的穿堂風。

常凡從兜裡拿出一包煙開啟，向袁得魚遞去一根：&ldo;給。&rdo;

袁得魚毫不猶豫地接了過來，猛地抽了一口，嗆了一下，這是他第一次抽菸。

常凡眯著眼睛看了看袁得魚，笑了一下，嫻熟地給自己點燃了一根煙，抽了起來。

&ldo;袁得魚，我這幾天一直在外面東奔西走，知道了一個很好的專案，肯定可以大賺一筆，要不你跟我一起幹一把?&rdo;常凡邀請道。

&ldo;哇，這麼賺錢?說來聽聽。&rdo;袁得魚興奮起來，跳起來坐上了馬路旁的圍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