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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人,就應該是被人關在大帳之中,哭泣和軟語只能被最尊貴的人享有和看到的一樣。呼衍北加緊了幾分抱住懷中之人的力道,他的綠眸灼灼亮起,明明懷中羊羔似的女人沒有半分能反抗他的力道,他卻仍擔心她會逃脫了地不顧她的哭喊不斷收緊著手中的力道。
呼衍北真想不顧忌一切地直接把她抱回去,他有些出神地想道,只是手中的重量輕了些,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容易養不活。
……
看到那異族人低下頭來,和她面容輪廓幾乎完全不一樣,給她萬分怪異恐懼之感的男人張口,說出的是含糊不清的對話,衛瑩想要退避著,卻察覺到那抱住她的男人的手如同精鐵一般沒有絲毫鬆開的跡象。
而他抱著她的姿勢萬分怪異而又過分地親近,就如同在不熟悉地抱著一個孩子一般,偶爾晃著哄著,她非但沒有生出被安撫的感情,反而越發在那人怪異得如同城牆一般難以推拒的臂膊之中越發恐懼著。
望著那異族人如同狼一般深綠的瞳孔,還有那緊貼著她的男人身上的炙熱溫度傳來,哪怕衛瑩已經做好了被折辱的打算,到了那折辱就在面前時,她仍是生出避之不及的恐懼之情來。
而不論她如何嘗試與那異族人溝通,異族人都充耳不聞著,不知是否是沒有聽懂她的話語,還是根本不打算顧忌她的意願,望不到前路的絕望之感湧上心頭,就如同她要被帶去前路未知的前方一般,在知道自己終於無法逃脫之後,衛瑩最終安靜了下來,她不敢想像她將面臨的是怎樣的對待。
而她的舉動導致的可能,衛瑩已經預料到了她會承受的結果,只是不知道衛愷賦知道她被旁人擄走會是怎樣的反應,會不會洩怒於國公府之人之上,那異族人和衛愷賦同是一處狼窩虎穴,在國公府中足不出戶的她第一次面臨這般不知去向何人求助,也不知該走向何方的處境。
這卻不是最令她痛苦的,想到北岷國的疆土可能陷入異族人手上,就如同大廈將傾一般,她腦中不再思考著什麼是非對錯,衛瑩只知道哪怕是死,她都要在死前將這個訊息傳遞出去。
至少,至少她不能讓付峻所做的一切都付諸於流水,也更加不能如同史書上記載的那般可怕結局一般,讓與她血脈相連的北岷國百姓陷入這般可怕的地步。
想到這裡,衛瑩咬著唇,她終於放棄了徒勞的掙扎,然而她還是用盡最後一絲力道以手相抵著,不讓自己完全和男人的身體貼合來,這大概是她現在唯一的堅持了。
……
待到感覺到自己懷中如貓爪似掙扎的力道終於停下後,不滿意對著自己的是女子的頭髮,呼衍北按了按衛瑩的頭,那柔順絲滑得彷彿握不住的綢緞一般的觸感傳來,讓他仍不住將自己的力道再輕了幾分,將少女的頭緩緩抬起在懷中抬起。
就像是水做的一樣,望著那柔軟淡黑瞳眸中流出的眼淚,呼衍北忍不住按了按,卻是覺得自己手上肌膚的觸感比羊奶還要軟滑上幾分,而自己懷中少女的身姿柔軟,輕若無骨地就像是一不小心就會掐碎的剛出生的羊羔一樣。
不對,羊羔應該還要比這個女子強些。
至少羊羔在他面前時,從來不會留下這麼多眼淚來。
就如那些雜書說的一樣,北岷國的女子,難道都是水做的不成?
彷彿得了一個新奇的玩偶一般,呼衍北只覺得自己胸膛中的那顆心幾乎在前所未有地強烈跳動著,這般新奇而似乎讓他的呼吸都忍不住隨著懷中少女顫動而顫動的久違的感覺,從他抱著那羊羔似的少女開始開始在身體裡迴響著。
從小便生於最靠近那個尊位的位置之上,呼衍北幾乎可以輕而易舉地得到一切他想要的東西,然而他的血是不安而滾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