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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曉點了點頭，局裡的人把鞏佳思的屍體運到了法醫處，被害人體內的藥到底是什麼還需要進一步屍檢。

折騰完這一遭天已經黑了，秦曉幾個回局裡的時候厲博丞的車停在警局大院的門口，在等人。

&ldo;曉曉。&rdo;厲博丞依舊是柔和笑臉，見她從車上下來幾步走過來，伸手攬在她的肩上，轉頭對後面的峰子大慶道，&ldo;一起吃個晚飯再忙吧，地方距離你們單位不遠，我請客。&rdo;

大慶嘿嘿笑了幾聲，正要答應，一聲劇烈的剎車聲令耳膜十分不適。

鍾寒一臉的寒冰從車上下來，手裡還提著一個保溫桶。

&ldo;秦隊長，晚飯到了。&rdo;

他就那麼靠站在自己的車旁邊，眼神不善的盯著秦曉的臉，大慶左右看了看，拉著峰子和幾人點了個頭算是打過招呼，從秦隊幾人的身後跑進了局裡。

&ldo;學長，我們今天剛剛接了個案子，局裡正是忙的時候，我就不出去吃了，今天真是麻煩你了。&rdo;

厲博丞轉頭看了鍾寒一眼，溫和的笑了笑，&ldo;幾天沒見你，本來是想請你吃飯的，不過沒想到我今天選的時機有點不對。&rdo;

他的眼睛落在鍾寒的臉上，開口道：&ldo;沒先到鍾先生和曉曉這麼熟，平時她忙我也忙，今天好不容易有個時間，沒想到還打擾你們約會，那行，有時間我們再約，今天我就先走了。&rdo;

她和厲博丞確實有段時間沒有見面了，秦曉仰頭笑笑，&ldo;那有時間打電話，一起吃飯。&rdo;

厲博丞抬手在秦曉的頭上順了順，答應道：&ldo;好，都聽你的。&rdo;

等厲博丞的車開走了，鍾寒這才轉身進了裡面秦曉的辦公室。

……

&ldo;你到底是生什麼氣，我這不是沒去嗎？&rdo;秦曉擰眉，就沒見過這麼小心眼兒的人，從進門到現在一句話也不說。

鍾寒挑起眼尾看了她一眼，轉頭接著不說話。

秦隊長不再搭理他，坐在辦公桌後面翻看鞏佳思的案件的幾個人證筆錄，還有現場的一些痕跡調查報告。

&ldo;他在警局門口等你的？&rdo;

秦曉沒有抬頭，回道：&ldo;對，你過來的時候我們剛剛說了沒有兩句話。&rdo;

&ldo;他不是剛剛回國嗎？你和他很熟？&rdo;

&ldo;我們在大學就是一個社團的。&rdo;

&ldo;&l;我們&r;？&rdo;

秦曉終於抬頭看他，&ldo;不是我們難道還是我和你？&rdo;

剛說完，鍾寒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強調道：&ldo;現在就是&l;我們&r;！沒有他厲博丞什麼事兒，你現在是我的……是我的女朋友。&rdo;

&ldo;合作關係。&rdo;

&ldo;……那也是和我的關係，沒有他。&rdo;

秦曉放下手裡的幾頁報告書，抬頭看著暴躁的鐘寒。

問：&ldo;你喜歡我？&rdo;

空氣突然安靜，大概有那麼幾十秒的時間，忽然像進入電影慢放，鍾寒眼眶一緊，彎腰拿起自己的外套出去了。

莫名其妙，秦曉接著看手裡的幾張問詢筆錄，鞏佳思的房間是三樓三零二，三零二近兩天內換了五次顧客，全都是按照小時開房，三對是情侶，還有兩個是單身，都是男性顧客，而鞏佳思周圍的幾間客房情況也都差不多，一間是付了兩天房租的，其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