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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壞了,這個殼子作為原著女主的第一情敵,當然要有副好相貌,美人到哪裡都不會吃虧,但唯一一個會讓美人吃虧的地方就是青,大家不會以為她也是青女子。流螢倒是個細心的,他也察覺到古怪的視線,將薛晴拉到右邊,自己用身體擋在她外側,像是要將她藏起來似的。
麗春院下的大廳裡擺滿了一盆盆的菊花,各種顏色各種形狀各種數量的都有,菊花的主人也是各種顏色各種形狀各種數量的都有,薛晴心想倚純姑娘也真可憐,要是個翩翩公子贏了倒還好,要是讓那邊那個鑲金牙的大叔贏去,想想畫面都覺得噁心。
“老媽子,看我的菊花怎麼樣,花十兩銀子買的!”一個彪頭大漢粗聲粗氣地說。
“……噗。”薛晴用長袖半遮住臉,又不厚道地笑了,說話能不能低調點,菊花來菊花去的讓不讓人活了。
流螢和白昔塵都只是用“這傢伙還沒醒酒”的眼神看薛晴,知秋不知道笑點,好奇地問:“薛小姐,有什麼好笑的嗎?”
“沒什麼,就覺得他挺可愛的。”薛晴敷衍地說。
原來薛小姐喜歡那種型別的,知秋打了個哆嗦。白昔塵憐憫地看了薛晴一眼,姑娘長得挺出眾,審美更出眾。流螢在心中默默記下,師叔的酒品實在太差了。
“大爺稍安勿躁,倚純姑娘馬上出來了。”老鴇諂媚地安撫道,話音剛落,上就有小丫鬟喊:“倚純姑娘出來啦!倚純姑娘出來啦!”
一個衣著華美的女子在小丫鬟的攙扶下從二走下來,半面紗遮著臉看不出她的容貌,想必是絕美的,因為麗春院的熟客們都發出驚呼聲,已婚婦女們臉上都掛著咬牙切齒的表情。
“大爺的菊花,花型甚好,只可惜蜜多而無香,不是上品。”倚純走近彪頭大漢的菊花後點評道。
“倚純姑娘,你看看我這盆,花二十兩銀子買的。”一個小個子齙牙男把自己的菊花推到倚純腳邊。
“這位公子的菊花,花雖香,過於刺鼻。”倚純輕搖著頭說。
“姑娘,姑娘,你看看我的。”其他人都爭先恐後地把倚純喚到自己菊花前,倚純一一點評了,看起來都不太滿意。
“都別爭了!倚純姑娘你只管看老子這盆,勝利非老子莫屬,”一鄉鎮企業味十足的富商打斷其他人的話:“老子這盆菊花是花一百兩……金子買的!”
一兩金子相當於十兩白銀,一百兩金子也就是一千兩白銀,好大的手筆,眾人紛紛側目看向那盆價值連城的菊花,花型花色都十分難得,無論從色香味都挑不出毛病,果真是一分錢一分貨,薛晴掃了一圈大廳,看在場沒有比它更昂貴的菊花了,真要是他抱得美人歸了。
倚純凝視百兩黃金的菊花良久,一聲嘆息:“美則美矣,毫無靈魂。”
薛晴差點吐出一口鮮紅的蟒血酒,菊花的靈魂是什麼?沒有黃瓜,任何菊花都是沒有靈魂的!真不知道這倚純姑娘想要的到底是什麼,重金買來充滿霸氣的菊花不要,自己親手種了幾年充滿誠意的菊花也不要,還會有別的種類的菊花嗎?沒有了!
“那位王公子說專為倚純姑娘親手種了菊花,日日親自澆水,日日親自捉蟲,太感人了,倚純姑娘竟然不要。”知秋用衣袖拭了一下眼角,惋惜地說。
“我從書上看到,女人的精神和**是分離的,嘴上說不要,心裡是想要的,倚純姑娘其實心裡是喜歡的。”白昔塵平靜地說出了誤傷很嚴重的話。
“不,白公子,你說的只有極少數情況下適用(床,沙發,小樹林),還有,請你別再看亂七八糟的書了。”薛晴忍不住告訴白昔塵,知秋跟著他真的好嗎,長大會不會變成奇怪的女人。
“師叔,小心,這裡有高手。”流螢側過臉,小聲對薛晴說。
薛晴匆匆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