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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今天的觀眾可是申請後篩選來的人。哪就有那麼多她的粉絲。誰知道是不是僱來的水軍。&rdo;段愛婷說。

&ldo;有種職業叫黃牛，段愛婷小姐，瞭解一下?&rdo;甘如說。

……

枕溪她們在後臺緊急地換裝，為一會兒的分組表演做準備。

聽動靜，外面的大螢幕上正在播放她們分組的過程。

現場全是粉絲的尖叫。

枕溪本來就短的頭髮被梳成了一個油光水滑的大背頭，配上暗紅色的襯衣黑色的長褲，整個人怎麼看怎麼不正經。

雖然這造型是一早就定下來的，但枕溪看著鏡子裡頭的自己，還是很不適應。

&ldo;觀眾真的喜歡看這種東南亞大毒梟的造型嗎?&rdo;枕溪再一次跟閻老師確定。

&ldo;你別問我。&rdo;閻老師板著臉，說：&ldo;這個造型是霍林啟敲的。自從你《cat插ke突破5000萬播放量後，霍林啟就一直宣揚這是他指導有方的結果。說觀眾就喜歡看這種模糊性別的舞臺概念。&rdo;

枕溪扯著自己的衣服，有點委屈地說：&ldo;我覺得我小姑娘的樣子還是挺明顯的。&rdo;

&ldo;你粉絲當面管你叫閨女叫寶貝兒，背地裡管你叫老公。你覺得她們喜歡看你娘們兮兮的造型和表演?&rdo;

枕溪無言以對，這首歌確實是走輕熟路線的雅痞風，也確實不適合穿得粉粉嫩嫩去表演。所以她也非常好奇。

枕晗當時為什麼會選擇這首歌的ter?

這是一首和她本人氣質天差地別的歌不是嗎?

枕溪從鏡子裡看到正在化妝的她。原本可愛甜美的齊劉海被梳了上去。無論眉眼再怎麼化得硬朗，看上去還是很孩子氣的模樣。

她穿了一身黑色的小西服，繫了一個規整的領結，但因為個子的問題，看上去像是兒童唱詩班成員。

和同班同學身高腿長高馬尾的韓漪站在一起，兩人像是差著輩。

更別說站在紫色蕾絲金色大波浪的白晏和紅襯衣黑西褲的自己旁邊，活像是被她們兩拐來的孩子。

別說，也就是這會兒，枕晗才有點學生的稚樣。

但是，這首歌和稚嫩這個詞沾不上半點邊。

偏偏，枕晗還是這首歌的ter。

之前ks電視臺臺長看彩排的時候就問過，問能不能換ter。

霍林啟當時說得話很講究。

&ldo;這個組，無論是白晏還是韓漪都是表現力極強的孩子，何況還有個枕溪。到時候觀眾還會有多少注意力給到ter?&rdo;

另外一組已經到後臺準備登場了。枕晗化好妝，站起身走到了枕溪面前，說：

&ldo;時尚的完成度是看臉的。你看你，穿著奢侈名牌也像個毒販。&rdo;

是，沒錯，她現在這一身都是奢侈名牌來著。但是，誰說就一定得把奢侈名牌穿出名流新貴範才行。

枕溪從頭到腳看了她一眼，說：&ldo;真短啊。&rdo;

&ldo;你這腿，是真短啊。怎麼墊了增高墊還這麼短?&rdo;

&ldo;你……&rdo;

枕溪替她理了理衣領，說：&ldo;這是投票終止前的最後一個舞臺。怎麼樣?有沒有想好，要最後給觀眾留下什麼印象?&rdo;

枕晗撥開她的手，說：&ldo;你操心你自己吧。我可是堂堂正正的ter。&rdo;

枕溪笑出聲來，說：&ldo;是，你是ter沒錯。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