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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要怎麼想你。&rdo;

&ldo;林岫，我主動和你保持距離，是我人品高尚聖母附身。但是你不可以這樣。&rdo;

&ldo;為什麼。&rdo;林岫聲音壓得很沉，讓枕溪聽著不舒服。

&ldo;你要重新開始，要和過去劃清界限我理解，所以我主動，和你保持距離。但是你不可以，你這樣做，就是不行!&rdo;

&ldo;所以你覺得我是不想再和過去牽扯才這樣的。&rdo;

&ldo;我很想理解為你還在為了生日那會兒的事生氣。但是問題是，你覺得一個蛋糕的事能讓我們兩成現在這樣?&rdo;枕溪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說：&ldo;我們兩，是黑燈瞎火裡一起從林徵刀子下跑出來的，是一起被冤枉在冷冰冰的看守所蹲了一晚上的人。就這個情分，說一句生死與共不過分吧。&rdo;

&ldo;不過分。&rdo;

&ldo;所以你覺得，我們兩因為一個生日蛋糕鬧到幾乎不說話的地步，說得過去嗎?&rdo;

&ldo;不只有蛋糕的事。&rdo;

&ldo;哪還有什麼?&rdo;枕溪敲了敲桌子，說：&ldo;還能為什麼?&rdo;

&ldo;我這個人，別的優點不說，識時務總是拿得出手的。其實不用你表現出來，也不用你說，從我看見你父親出現的那天起，我就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rdo;枕溪嘆氣，說：&ldo;林岫，你不是這樣的人，起碼你在我眼裡不該是這樣的人。&rdo;

&ldo;你眼睛很紅，哭過?為什麼哭。&rdo;

枕溪已經即將爆發的情緒因為他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凝結了。

&ldo;我來送眭陽……&rdo;

&ldo;很傷心嗎?&rdo;林岫接話極快，他很少有說話這麼快的時候。

&ldo;還……還好啊。&rdo;

&ldo;那你哭什麼。&rdo;

&ldo;離……離別的氛圍總是很……&rdo;

林岫又打斷她，說：&ldo;我也要走了，你哭一個。&rdo;

&ldo;什麼……&rdo;枕溪目瞪口呆，把之前想說的話全忘了個乾淨。

&ldo;哭不出來是吧。&rdo;

&ldo;本來想哭的，這會兒哭不出來了。&rdo;

&ldo;為什麼。&rdo;

&ldo;你這人，說話太討厭了。&rdo;

&ldo;你第一天認識我。&rdo;

&ldo;不是。&rdo;

林岫又看錶，說：&ldo;二十分鐘快到了，你現在不哭就沒機會了。&rdo;

枕溪的暴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厲聲質問：&ldo;我為什麼要哭。&rdo;

&ldo;聽你剛才那口氣，好像我是你什麼特別重要的人。枕溪，我要是走了，以後就你一個人了。你不難過麼。&rdo;

&ldo;我怎麼就是一個人了。&rdo;

&ldo;是，你還有你外婆，有盧意錢蓉，你要是願意，還有饒力群等等一干人。&rdo;饒力群指指她，又指指自己，說：&ldo;我有那麼重要麼，你裝出這副提心弔膽的樣子給誰看。&rdo;說到後頭，林岫已經變了臉色。

他沉著臉看向枕溪，語氣裡全是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