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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路人說:是挺倒黴的,但是還不至於啊。
農夫嘆了口氣說:哎,一些事情,你永遠無法解釋。
過路人問:那接著呢?
農夫說:我用繩子把它左腿綁在了柱子上接著擠,結果剛好一桶接滿,它又用右腿把桶踢翻了。
過路人哈哈大笑又問道:然後呢?
農夫說:哎,一些事情,你永遠無法解釋。我把它右腿也綁到柱子上了,結果剛好接滿一桶,它又用尾巴把桶掃倒了。
過路人說:是夠倒黴的。算了,不要難過了,不就是點奶麼,不值幾個錢!
農夫由又嘆了口氣說:哎,一些事情,你永遠無法解釋。
過路人好奇地問:還有什麼?!
農夫非常鬱悶地說:這回我沒繩子了,就計劃用皮帶把它尾巴綁到柱子上。我把皮帶抽出來,把它尾巴抓起來。這時,我的褲子掉了,正巧我女朋友這個時候進來了。”
“噗哧!”奧黛麗不禁一樂,板著的面孔也如花般綻放開來,給人以沐浴春風的感覺。
那一刻如大地解凍,春風化雨,看得王子旗心中一動,不由得想起以前老爸關於初戀的總結,“女孩子不能多看,看得多了,你就會不知不覺愛上她。”
見王子旗又這樣愣愣地看著自己,奧黛麗白了王子旗一眼,不知道為什麼,王子旗這樣絞盡腦汁替自己解釋,奧黛麗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如果王子旗什麼都不解釋,自己反而會感到很失落。
“你還小,可能有些東西不太瞭解。每個男人剛睡醒,都可能會有這種……這種現象,這是一種正常的生理現象。我剛才剛剛睡醒,這個……有點反應也很正常。”王子旗見奧黛麗表情緩和下來,趕忙趁熱打鐵,“剛才蘇珊要給我擦汗,被一口痰滑倒在我身上,你看看地上,還有滑倒的痕跡。喏,你再看這裡,毛巾讓她甩在床上忘了拿走了。她不可能拿著溼毛巾給我那個……那個啥吧。”
奧黛麗走上前看了看地上,相信了王子旗的話,嗔道:“你直接說一句不就得了,用得著繞那麼大彎嗎?”
王子旗苦著臉道,“我直接說誰信啊!”
奧黛麗想想也是,就算地上有這麼個劃痕,床上有條溼毛巾,可王子旗隨便解釋那麼一句,自己肯定還是不信,不由得一樂,“那也是你平時作惡多端的緣故。”
“呃!”王子旗鬱悶了,心說我是新來的,也就是今天作惡未遂罷了,說作惡多端還真是有點冤枉。
王子旗這個時候才現奧黛麗穿著一身鵝黃色的長裙,是用垂綢做的,有點像中國的旗袍,比較緊身,勾勒出奧黛麗高挑、勻稱的曲線,前面雖然不是很大,但也相當有料,後面臀部曲線也很圓潤突出。
“你穿這身,還挺好看的。”王子旗看著奧黛麗忍不住讚道。
“要你管!”奧黛麗嬌嗔道,“我又不像蘇珊是突出型的,要看看你的蘇珊妹妹去吧!”
“咳咳!”王子旗乾咳兩聲,忽然想起一事,問道,“我昏迷了多久?”
奧黛麗熟練地從桌上銀壺裡倒了杯水遞了過來,“沒多久,昨天晚上你昏過去後,伯爵大人半夜請了桑德斯牧師來給你治療,天還沒亮你就已經痊癒了,之後又睡了兩個小時而已。”
王子旗下意識地又看了看自己身上,一點瘀青紫腫也沒有了,身上挨的那一刀,早已癒合如初,甚至連個疤痕都沒留下,感覺這個世界的治療術真是神奇可嘆。
“我父親……他來過?”王子旗非常清楚,雖然住得很近,但是王北伯爵已經有半年多沒有來看過那個紈絝了,而那個紈絝也樂得清閒,沒人管玩得更是無拘無束。
“是的,不但來過,而且還來過兩次。”奧黛麗道。
“兩次?”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