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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舌頭忍不住在嘴裡動了動。看來關係在哪裡都很重要。

&ldo;那麼我今天能幫你們些什麼呢?&rdo;明斯基問。

&ldo;事實上，&rdo;我說，&ldo;我們想向您請教一下關於中微子的幾個問題……&rdo;

&ldo;你最近見過他們嗎?&rdo;加諾斯問，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握著黑色轎車的方向盤。上午的交通還不是很糟糕，即使是華盛頓也是如此。但在現在這個時候，稍微一點點的耽擱都會讓他暴怒起來。&ldo;他們情況怎麼樣?&rdo;他接著問。

&ldo;沒有，&rdo;他的助手說。&ldo;哈里斯一句話也問不出來，那個女孩……&rdo;

&ldo;薇兒。&rdo;

&ldo;討厭的小東西。你看到處都是。她已經恨死他了。&rdo;

&ldo;哈里斯說什麼了嗎?&rdo;

&ldo;他說的你都知道。&rdo;

&ldo;但是他們已經去過那裡了?&rdo;加諾斯問。

&ldo;絕對。甚至都上去去了老闆的辦公室──不過什麼好處也沒撈著。&rdo;那個人說。

&ldo;那麼一切都由你負責了?&rdo;

&ldo;您吩咐的每一件事。&rdo;

&ldo;他們相信了嗎?&rdo;

&ldo;連蒂娜的手下都信了。和巴斯特納不同，這件事我是從頭至尾都在關注。&rdo;

&ldo;你真是個英雄啊。&rdo;加諾斯不無諷刺地說。

&ldo;這個，啊……別忘了告訴你的老闆。貸款，手術費，還有我其他的債務……&rdo;

&ldo;我非常瞭解你的經濟狀況。這也是我為什麼會──&rdo;

&ldo;不要說是為了錢──敲詐錢;不止這些。他們要這個。他們已經這麼幹了。那些勢利小人……不值一提的……人們還以為這件事不會引起注意呢。&rdo;

&ldo;我以前就這麼說過。我完全同情你們。所以我在第一時間內就和你聯絡了。&rdo;

&ldo;對的。我不可希望你認為捲到這件事裡的遊說者都是為了錢。這有損這一行當的形象。&rdo;

加諾斯說話。從許多方面來看，他的同事和他開的汽車沒什麼不同──說得天花亂墜，能力卻極其有限。但是他又想到既然首先挑了這輛車，在華盛頓方面他就不得不做出些讓步。&ldo;他們有沒有說過下面要去哪裡?&rdo;加諾斯問。

&ldo;沒有，不過我覺得……&rdo;

&ldo;我也這麼覺得。&rdo;加諾斯說，向右猛拐了一把，進入了地下停車場。&ldo;很高興見到您。&rdo;他向員工處的保安揮了揮手，保安也沖他笑了笑。

&ldo;你到我說的那個地方了嗎?&rdo;助手在電話裡問他。

&ldo;我在哪兒不用你管，&rdo;他對著電話喊了一句。&ldo;把注意力放在哈里斯身上。如果他回電話，我們需要你睜大眼睛並且豎起耳朵。&rdo;

&ldo;我會時刻豎著耳朵的，&rdo;巴里回答，他刺耳的聲音在話筒裡嗡嗡的響。&ldo;至於眼睛嘛，就不大好說了。&rdo;

&ldo;再問一次，這個是做什麼用的?&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