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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們想幫忙，因為我們可以藉此學點東西。正視現實吧，菲力克斯，這件事比

東‐‐西方的政治爭吵更重要。假如涉及到瘟疫問題，我們就會合作，是不是?販

毒?船在海上出了問題?在這些方面我們當然也會合作。而且現在我在這裡承認，

我們自己在英格蘭的問題可能比我們瞭解的更嚴重。從你們那裡學到的越多，我們

成功的可能性就越大，我們大家成功的可能性就越大……&rdo;

克拉科維奇沉默了很久，最後才問：&ldo;你們想跟我一起去蘇聯……鎮壓這個東

西?&rdo;

&ldo;不是蘇聯‐‐&rdo;昆特說，&ldo;是羅馬尼亞。那也是你們的領上。&rdo;

&ldo;就你們兩個?就你們e分部的首領和高階成員?這不是太冒險了嗎?&rdo;

凱爾搖頭：&ldo;危險不會來自你身上。至少我認為不會如此。而且，我們總得在

什麼時候相信什麼人。既然我們已經開始了，為什麼不進行下去?&rdo;

克拉科維奇點頭：&ldo;然後，也許我跟你們一起去?看你們有什麼問題?&rdo;

&ldo;只要你願意。&rdo;

克拉科維奇思索了一下。&ldo;你告訴了我許多東西，&rdo;他說，&ldo;也許為我解決了

一些大問題。可是你沒說那個東西究竟在羅馬尼亞的什麼確切位置。&rdo;

&ldo;如果你隻身前往，&rdo;凱爾說，&ldo;我就告訴你。說不確切，因為我知道得也不

確切。但捱得很近，你可以找到。如果合作，我們幹起來就可以快得多，如此而已。&rdo;

&ldo;而且，&rdo;克拉科維奇仍在琢磨，&ldo;你還沒說你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如果我

不知道你是如何瞭解這一切的，就難以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一切。&rdo;

&ldo;哈里&iddot;基奧告訴我的。&rdo;凱爾說。

&ldo;基奧已經死了很長時間了。&rdo;克拉科維奇說。

&ldo;對，&rdo;昆特插話，&ldo;他告訴我們的一切東西截止到他死亡那一刻。&rdo;

&ldo;啊?&rdo;克拉科維奇深吸了一口氣，&ldo;他那麼厲害?通靈術者有這種才能的一

定……非常罕見?&rdo;

&ldo;獨一無二!&rdo;凱爾說。

&ldo;可是你的手下卻殺了他!&rdo;昆特指控。

克拉科維奇馬上轉向他：&ldo;是德拉哥薩尼殺了他。他也差點殺了德拉哥薩尼。&rdo;

凱爾開始喘氣：&ldo;差點?你是說……&rdo;

克拉科維奇舉起一隻手。&ldo;我完成了由基奧開始的工作，&rdo;他說，&ldo;我來告訴

你有關情況。不過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你說，直到最後還和他保持聯絡?&rdo;

凱爾想說&ldo;二人仍然保持聯絡!&rdo;不過對這件事最好保守秘密。於是他回答：

&ldo;是。&rdo;

&ldo;請你描述一下當晚的情況。&rdo;

&ldo;一五一十，&rdo;凱爾說，&ldo;我說的其他話都是事實，這讓你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