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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有趣的小東西?&rdo;他豎起眉毛，&ldo;我覺得這只是描述它的一種方式。&l;奇怪&r;

這個詞更準確。我記得我們上次去的時候他的樣子未變‐‐過去的怪嬰如今成了一

個奇怪的青年!&rdo;

&ldo;噢，喬治，那就荒唐了。嬰兒各不相同。尤連只是更獨特罷了!&rdo;

&ldo;聽我說，&rdo;喬治說，&ldo;那個孩子到我們那兒去的時候還不到兩個月，可是已

經有像小針一樣、尖利得出奇的牙齒了!我記得喬治娜說他天生就有那些牙齒。這

就是為何無法給他餵奶。&rdo;

&ldo;喬治，&rdo;安有點厲聲地警告，提醒他海倫就坐在後面。海倫是他們的女兒，

才十六歲，非常漂亮，偶爾表現出早熟的跡象。

海倫有意出聲嘆息說：&ldo;噢，母親!我知道乳房除了吸引異性這一自然功能外，

還有別的作用。為何您忌諱提它?&rdo;

&ldo;忌諱!&rdo;喬治咧嘴笑了。

&ldo;喬治!&rdo;安更加大聲地發出警告。

&ldo;1977年，&rdo;海倫嘲笑他們說，&ldo;您絕不可能知道。這個家裡無人知道。我是

指給嬰兒餵奶，是不是?那比在某個骯髒、陳舊、簡陋如蚤窩的影院後排讓人亂摸

您的乳房更自然!&rdo;

&ldo;海倫!&rdo;安在座位上轉身，嘴唇縮成一條窄線。

&ldo;已經很長時間了。&rdo;喬治有點後悔地看了妻子一眼。

&ldo;什麼已經很長時間了?&rdo;她喝問。

&ldo;我的乳房在陳舊簡陋的影院被人亂摸。&rdo;她說。

安憤怒地哼了一聲。&ldo;她是向你學的!&rdo;她責備道，&ldo;你老把她當成人對待。&rdo;

&ldo;因為她快成年了，&rdo;他回答，&ldo;你目前只能指導它們，寶貝安，然後它們就

獨立了。海倫健康、聰明、快樂、漂亮，又不喝酒。而且已經戴了約四年的乳罩，

每月她‐‐&rdo;

&ldo;喬治!&rdo;

&ldo;忌諱!&rdo;海倫哈哈地笑。

&ldo;不管怎麼說，&rdo;喬治開始生氣了，&ldo;我們不是談海倫，而是談尤連。我承認

海倫很正常。可是她的表哥‐‐或隔輩表哥，或別的什麼東西不正常。&rdo;

&ldo;舉個例子，&rdo;安辯論道，&ldo;你說他不正常。那麼，他反常?欠正常?他有什

麼缺陷?&rdo;

&ldo;一談到尤連，&rdo;海倫在後座插話，&ldo;你們倆總是開始爭吵。他值得你們爭吵

嗎?&rdo;

&ldo;你媽是個很忠誠的人，&rdo;喬治偏轉頭腦對她說，&ldo;喬治娜是她的表姐，尤連

是喬治娜的兒子。這意味著她倆碰不得。你媽不願面對簡單的事實，就是如此。她

對所有的朋友都一視同仁：聽不進反對他們的任何話，這值得稱頌。不過我一是一，

二是二。我總是覺得尤連有點太‐‐如剛才所說，奇怪。&rdo;

&ldo;你是說，&rdo;海倫追問，&ldo;有點不正常?&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