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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看來兇手的計劃還是不夠完美，最終還是被我們識破了。&rdo;李軍得意地說，話語中有著勝利的喜悅。

&ldo;是嗎?&rdo;宋廷軍笑了笑說，&ldo;我看未必，我們能有現在的線索完全是僥倖得來的。如果不是因為在五年前的案子中發現齊老探對鬼宅的恐懼，我們就不會想到下一個受害人會是他。如果我們晚一天去找他，三十年前的那個秘密就不會再有人知道，案子也會變得無從查起。&rdo;

&ldo;不錯，兇手唯一失敗的地方就在於，他沒有考慮到我們會在他的計劃沒有完成前找到了下一個受害人。&rdo;陳紅分析說，&ldo;或者他的計劃步驟改換一下，如果先對付齊老探，再對付其他人，我們也很難找到有用的線索。&rdo;

&ldo;兇手不敢首先對付齊老探，因為齊老探是查案高手，他的計劃中如果有漏洞會容易被齊老探察覺。&rdo;宋廷軍說，&ldo;所以兇手首先對付其他人，既是對自己實施計劃的一種試驗，也是為了造勢，造成一種因果報應冤魂索命的假象。&rdo;

&ldo;不管怎樣到了現在，案情基本上已經清楚了。&rdo;李軍說，順手掏煙出來，看到宋廷軍不滿的眼神，急忙又放了回去。

&ldo;我覺得還不夠清楚。&rdo;張廷發表意見說，&ldo;就算我們認為是鍾愛民在幕後操縱，但是他的動機會是什麼呢?而且我們現在也沒有直接的證據。&rdo;

&ldo;要證據很簡單，把東東和北北帶來問一下，什麼都清楚了。&rdo;李軍說。

&ldo;我想在找證據之前我們還需要做另外一件事，&rdo;宋廷軍說，&ldo;那就是弄清楚三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do;

&ldo;齊老探不是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嗎?&rdo;陳紅奇怪地問。

&ldo;雖然齊老探說得比較明白，但是我總覺得有些東西被忽略了，而這些東西應該就是今天兇手要殺人滅口的動機。&rdo;宋廷軍說。

&ldo;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rdo;陳紅問。

宋廷軍點點頭說：&ldo;我是想到了一點什麼。但是需要證實一下，走，我們去鬼宅!&rdo;

第十一章 再探鬼宅

下午兩點，宋廷軍率隊來到了鬼宅，穿過小院，直奔屋內。

屋內多年沒有人居住，布滿灰塵和蜘蛛網，不過看起來還比較空曠。門對面的這面牆壁足有十米長，三米多高。宋廷軍命人把這面牆壁打掃了一遍。

&ldo;隊長，你看，這裡的牆面和其他地方有點不同。&rdo;張廷站在屋內左邊兩面牆的連線處說。

宋廷軍走過去一看，牆面果然有一扇門大小的面積與其他地方不同。這裡的磚塊顏色略淺，而且堆砌的方式也有所不同，手法比較粗糙，想必是有人在匆忙中砌築的。

&ldo;砸開它!&rdo;宋廷軍下令到。

幾名警員馬上拿起鐵錘開始工作，不一會便開啟了一扇門大小的一個洞。

宋廷軍拿著手電筒探頭進去看了看。大家都屏住了呼吸，因為如果小雅死在裡面，必然能看到一副完整的骨架。

宋廷軍往裡看了看，退了出來，再次下令：&ldo;把這面牆全部砸開!&rdo;

&ldo;隊長，這樣會毀壞骨架的。&rdo;李軍吃驚地阻止到。

宋廷軍笑了笑把手電筒遞給他：&ldo;你自己看看。&rdo;

李軍疑惑地拿過手電筒，走到洞口探頭進去，順著手電筒的光束看過去，牆縫中間有一件白色的連衣裙。

&ldo;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