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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最主要的還有一點,看王叔現在的樣子,顯然是絕不可能再向我們透露任何關於他們機密行動的內幕訊息,那我們又要從何下手調查?
不過,顯然這已經不需要我來擔心,因為,看慕子寒現在的樣子,明顯他心裡早就有了計劃。
但是,就在我一臉沉思的看著張開車的他的時候,他卻也開口了:&ldo;思遠,現在退出還來得及,我最後問你一次,真的決定了?想想你的父母和家人,還有方玲。這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如果你選擇退出,我也不會怪你。&rdo;
其實,慕子寒說的,我又何嘗不懂?他是真心的擔心我,也是真心的不想把我牽扯到這麼危險的事件中。可是,我同樣也有我的堅持和原則,我無法做到在這種他最需要人協助的時候,棄他而去。這不是因為好奇心也不是因為那冠冕堂皇的友誼之情,這只是我對我自己良心的一個交代。
假如在這種時候,我選擇離開,我相信慕子寒確實不會怪我。可萬一到時候慕子寒出了什麼意外,那我絕對會內疚一輩子,更別說繼續追求方玲,我都會覺得自己沒臉見人。
於是,我堅決的回答說:&ldo;莫大偵探,如果我要離開,那當初在第一件案子見到跳樓的女鬼怨魂的時候,我就早已離去,絕對不會等到現在。所以,我可以鄭重的回答你,我不走!你還是說說,後續我們的計劃吧。而且,你剛才說要調查費一平,真的有那個必要嗎?這次他不是也重傷垂死,至今都還在重症監護室嗎?&rdo;
&ldo;好吧,隨便你了,不過,必要的時候,我會強制你離開。&rdo;慕子寒到此算是徹底放棄勸我退出調查關於&ldo;蝴蝶&rdo;的案子,轉而沉默了一會後說:&ldo;思遠,你是不是覺得,這次的案件,費一平也受了重傷,所以,他並不可疑。&rdo;
&ldo;難道不是嗎?他可是也被送進了重症監護室,這樣的傷一個不小心就翹辮子了,如果他是內奸,他至於讓自己傷得那麼重嗎?難道王叔還會騙我們,其實費一平傷的並不重?&rdo;我說。
&ldo;不,他的傷必然是真的,王叔也不可能騙我們,但是,正是因為他的傷,所以,他反而更可疑。&rdo;慕子寒得話十分矛盾,為什麼重傷垂死反而更可疑?
不過,緊接著他似乎也猜到我一時無法理解,所以又解釋說:&ldo;思遠,因公殉職和重傷垂死,是有著本質的區別。而你的想法,也許也沒錯,但是,這未必不是費一平的苦肉計。&rdo;
&ldo;苦肉計?你的意思是他是為了洗脫自己的嫌疑,所以才故意把自己搞成重傷?&rdo;我思索著反問:&ldo;我覺得你對於這件事,是不是有點太多疑了?費一平怎麼說也是你父親的老朋友,他如果是內奸的話,當日在彼岸莊園,他完全可以幫著朱銓那夥人把我們收拾了。那樣的話,也就沒必要再在事後演這一出苦肉計,甚至還斷掉了&l;蝴蝶&r;組織在國內走私文物的一條線?而且,這次倖存者也不是隻有他一個人,不是還有一個特警嗎?&rdo;
&ldo;我也希望這只是我的多疑,但是,我始終覺得有哪裡不對勁。至於,為什麼要留一個特警沒死,這也可能只是為了讓他自己顯得不那麼特殊而已。&rdo;慕子寒似乎始終無法相信費一平,但是,一時他好像也想不出反駁我關於彼岸莊園的話語,於是轉而說道:&ldo;接下來,我們去見一位我父親以前的老友,或許從他那,我們能更瞭解一些關於費一平的事。如果他真的如他所說一樣,是我父親曾經的搭檔的話,那我父親的這位老朋友,就一定也知道他。&rdo;
按照慕子寒介紹,我們要去見的這個人,連他也不知道對方的姓名,只知道那人和他父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