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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大樹四處搜查著,&ldo;譚夫人出事的那天,他在場!譚仙菱中毒的那個晚上有他嗎?&rdo;趙大樹在努力的回想著,&ldo;秦羅衣在吉祥戲院失蹤…兇犯是吉祥戲院的人……&rdo;趙大樹看著四周,&ldo;…多福失蹤翠雲樓…&rdo;趙大樹想起他要找什麼了,&ldo;七彩的風車!&rdo;
突然有腳步聲,趙大樹一驚,他連忙轉身隱藏在那一排的戲服後。門開了是一個短衣打扮的年輕人,想必是楊渝梅的跟包,手中拿了什麼,趙大樹透過縫隙看清楚好像是一封信,跟包把信放在了梳妝檯上,端起紫砂壺,轉身出屋,趙大樹等著門關上,連忙飛身來到梳妝檯前,那封信信封上並沒有字,他拿起,還沒拆封,正在想著,腳步聲又傳來,他連忙放下,再次躲藏在戲服後,門再次開了,還是那個短衣青年,青年直接來到梳妝檯前,拿起那封信,揣到了自己的懷裡,拍了拍胸口,放心的出門。趙大樹這次等腳步聲遠了,才出來,走出這間屋子,關上門,確定沒有人發現才離開。
楊渝梅下場回到自己的化妝間,跟包給他遞上熱茶,他邊喝茶,跟包幫他卸妝。
&ldo;楊老闆!&rdo;跟包從懷中拿出那封信,遞給楊渝梅,楊渝梅並不看,直接放到自己的懷中。跟包幫著他松著頭套,楊渝梅尋找著梳子,他是左撇子,習慣的用左手摸著,梳子卻不在原地,變成了右手的方位。
&ldo;你收拾了桌子?&rdo;楊渝梅問。
&ldo;沒有,還沒來的急呢!&rdo;跟包回答。
楊渝梅看著在右手方位的梳子,用右手拿起,放在了左手位。
郊外。
兩座小土包的傍邊壘起了兩座新的的大土包,春梅邊燒著冥錢邊抽噎。因為還沒立石碑,看起來兩座新墳,並沒有什麼差別。離旭兒最近的是盈姐,印碧兒在盈姐的旁邊,小戒用酒繞著新墳三圈,杯酒泯恩仇,黃泉路上恩怨消!
一身皓衣的秦羅衣已經恢復了女子裝,她接過春梅遞過來的香,祭拜著。他們四人,兩人已經歸了塵土,前塵往事也在著寒風中漸漸消逝。小戒繞完三圈,跪在了秦羅衣的傍邊,對著新壘的墳說:
&ldo;盈姐、樹娃,我、小丫,團圓了!對了,還有旭兒,旭兒還沒見過小姨吧!&rdo;秦羅衣來到旭兒的土包前,插上香,她看見了旁邊的小土包,小戒說:&ldo;那是為小丫築的,可如今你回來了,就不該有了!&rdo;
&ldo;留著吧!&rdo;秦羅衣說,她上前也插了三根香。
趙大樹手中拿著三盞小桔燈,把其中的兩盞各掛在了兩座新墳上,&ldo;在那黑暗的世界裡,一盞小桔燈照亮你們腳下的路,來生尋個太平的清朗世界去!&rdo;
第三盞,趙大樹把它遞給了秦羅衣:&ldo;黑夜裡行走,有了它回家的路會清晰些!&rdo;秦羅衣看著趙大樹,趙大樹微微一笑,&ldo;沒有秦老闆的吉祥戲院都有些寂寞!&rdo;說完轉身離開,他總覺得今日的秦羅衣有些不同,女子裝扮的並不似他以往見過的秦初靜,像一個初認識的人,有的只是秦羅衣的外殼!對於自己這樣奇異的想法他搖了搖頭。
廖府別院
秦羅衣獨自坐在書房裡,看著那棋盤上的一層灰塵,連棋子都寂寞了。她起身拿起趙大樹給她的那盞小桔燈,走出了書房,往荒園的方向而去。
荒園的這間屋子,安叔打掃的還是如此的乾淨,她掛好小桔燈,來到那把古琴旁,用手指輕輕的撥弄著琴絃,音符中彈出了些記憶,在竹海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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