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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亮燈的意義又是什麼,老校長的屍體又是誰掛在辦公室的?這些問題好像再一次回到了原點,撲朔迷離。
當我再一次走到這座被炸塌的辦公樓前,我才知道季陸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做了多瘋狂的一件事。
昨天還完好的六層樓,此刻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若不是旁邊還依然好好的其他教學樓在對比著,我沒準會誤認為這裡是什麼搶險救災的現象。
鋼筋水泥都碎成了一片一片,在地上張牙舞爪的延伸著。我看著這一大片的廢墟對季陸道&ldo;你的破壞欲可真是夠強。&rdo;
季陸雙手插口袋&ldo;想要掩蓋一件事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它毀掉。&rdo;
他口中的毀掉我之前見識過,那個夫妻合葬墓,季陸不想被其他人發現乾脆就一把火燒光。這次也是,不想讓別人得知活人禁地的入口,乾脆毀了這一整棟樓。
季陸在某些時刻。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個危險的人。
我已經不想再追究,季陸到底是怎麼將一棟樓夷為平地的。我知道他有千百種辦法,也有千百個人再幫他。
老七老八,還有那個美成了畫的如沁……
轉身回去,丁川還在對著卿酒酒大放殷勤。卿酒酒不太吃他那一套,所以任由丁川說的嘴角吐白沫,卿酒酒依然是一臉跟自己無關的樣子。
我下午沒有課。便招呼卿酒酒回家。幾個人剛要走,我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從貴州回來之後我就換了號碼,新號沒有幾個人知道。我納悶的拿起來一看,竟然是月姐和棍兒哥!
我驚喜的接通了電話,對面月姐的聲音還是那麼熟悉。
&ldo;妹子,現在在上學嗎?&rdo;我之前和月姐說過我已經回了學校,沒想到她還記著。
&ldo;嗯吶,回來了,你怎麼突然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rdo;
&ldo;你猜月姐和你哥現在在哪?&rdo;
她這麼一問我多半猜了出來,試探著問道&ldo;你們倆不是回東北了吧?&rdo;
月姐和那邊的棍兒哥笑了一下&ldo;嗯,回來了,現在就在瀋陽呢。我和你棍兒哥說,你就在瀋陽念書,他就非讓我給你打個電話問問你在哪。&rdo;
我開心的就快要跳起來,連忙問道&ldo;你說你倆在哪吧,我週末去找你們。&rdo;
我不是輕易就能對陌生人敞開心扉的人,但是月姐和棍兒哥兩個,在四川的時候給我的照顧比家人還要周到。
那種心情很難說,就好像你在冷冬的街頭吃到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面,它留下的溫度不止溫暖了那個夜,而是在你每次感覺到冷的時候,心裡都會回想起那暖暖的味道。
我掛了電話左搖右擺的對季陸說&ldo;你猜給我打電話的是誰?&rdo;
&ldo;你在重慶的時候借宿的那對夫妻倆?&rdo;
我難以置信的看著季陸&ldo;神通廣大啊。&rdo;
&ldo;是你電話太大聲。&rdo;
我懶得和季陸計較別的,美滋滋的說&ldo;他們倆現在就在東北,好像離我們這還不遠,就在榔頭山那邊,你週末陪我去一趟唄。&rdo;
&ldo;我不去,你也不許去。&rdo;季陸果斷的拒絕。
&ldo;為什麼?&rdo;我不能理解。
&ldo;因為我想讓你求我。&rdo;
我在確定前面的卿酒酒和丁川都沒空看我之後,豁出去的抱著季陸的胳膊搖來搖去&ldo;季先生,你就陪我去一次吧。&rdo;
季陸很吃這一套&ldo;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