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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弟出來瞟了一眼浴室的慘狀,輕飄飄的扔下一句話又轉身回屋子了。
&ldo;在我洗澡前把屋子收拾乾淨。&rdo;
於是卿酒酒和季陸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喝茶,我弟在屋裡搞他那個什麼破機器人模型,我擼胳膊挽袖子像個保姆一樣跪在地上擦水。
卿酒酒就那麼暴露的坐在了季陸身邊,我一邊幹活還一邊不放心的注意那邊的動靜。季陸對這卿酒酒的態度還算友好,兩個人竟然能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也許是時間的跨度讓他們倆有了一些共同語言。季陸這個從來不和其他女人多半句話的悶油瓶,對著卿酒酒竟然能笑出來。
我看著火大,恨不得把手裡的抹布擰乾生吃了……
第73章 逗逼歸來
我把一切收拾妥當之後,把浴巾從卿酒酒面前兜上,遮住她胸前的春光。然後一屁股擠在他們倆中間,笑著臉問道&ldo;聊什麼呢?&rdo;
季陸端起水杯喝了一口&ldo;沒什麼。&rdo;
呦呵,還有小秘密了!我擺出了一個最有殺氣的眼神,給了季陸一記眼刀。卿酒酒好像沒事人一樣。把身上的浴巾扯掉,起身對我道&ldo;我想休息了。&rdo;
不知道為什麼,卿酒酒每次說話的時候我都想回一句遵命娘娘。可能是她身上不自覺散發出的高冷氣場,讓人無法抗拒。
我們家一共三個臥室,我父母的主臥,我和我弟弟的臥室。季陸來了之後霸佔了主臥。卿酒酒就只能和我擠在一個房間。
晚上我們倆一人睡一頭,可能是白天經歷的事情太多,我躺在床上的時候還有些難以平靜,便翻來覆去了一陣。
卿酒酒背對著我側身躺著,不一會小聲的問我&ldo;你叫什麼名字?&rdo;圍節序巴。
我有些詫異她竟然會先對我說話,便老老實實的回答道&ldo;我叫奚小谷,我是不是吵到你了?&rdo;
&ldo;小谷……真好聽。&rdo;
我笑了一下&ldo;哪有,你名字才好聽。&rdo;
卿酒酒有些失落,語氣低沉道&ldo;古代的女子沒有名字。我父姓吳,我也便姓吳。進教坊之前家裡人喚我吳細妹,卿酒酒這個名字是阿媽給我取的。&rdo;
&ldo;阿媽?&rdo;
&ldo;就是我們教坊的媽媽。&rdo;
我腦子裡立即浮現出了塗著紅色嘴唇,手裡搖著美人團扇,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妓院老鴇形象。
卿酒酒突然開啟了話匣子,可能伸手看不見五指的夜,給了她難得的安全感。她始終背對著我,聲音悶悶的從另一邊傳來。
她的古腔古調加上南方女子特有的婉轉音色,聽的人心裡一陣舒暢。她有頭沒尾的和我說著一些瑣碎的話,大致都是她五百年前的家裡和教坊。
&ldo;我做夢也沒曾想過一個我從來不曾能留心的人,會給我的帶來這麼多的痛苦。如果早知道,我一定在他踏進教坊的那一刻便殺了他。&rdo;卿酒酒聲音柔柔,卻有一種不容分說的堅定。
我看著她側臥的肩膀。窄窄的一道那麼脆弱。月光下,她的脖頸後面顯現出一條通紅的勒痕。我想起那日掛在她脖子上的幾道鐵索,不免覺得有些同情。
她好像說的有些乏了,漸漸進入了夢鄉。睡之前還呢喃了一句什麼,我沒聽清。但大概意思是好羨慕我。
我長出了一口氣看向窗外,我的這點幸運,還不都是仰仗季陸……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的起來給這屋子裡的幾尊佛做早飯。卿酒酒好像忘了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