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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的動作比一個人快得多,不到十分鐘,那個洞口就被我們倆扒了出來。我比了一下直徑,感覺好像比我那天看見的大了不少。我給陸佑劫使了個眼色,他立馬把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我管他是不是拒絕,直接摁著他的腦袋把他塞到了墓道里。我自己是有把握的,系主任之前已經帶人來過,要是有暗器也早就用光了,更不可能有什麼毒氣。
之所以那麼說,完全就是為了嚇嚇他。
剛下墓道,一種壓迫感就向我襲來。我開啟手電筒,那種呼吸不暢的感覺就更甚。幽閉空間恐懼症,矯情點來說就是這個病。但凡電梯,還有那種密閉式的水滑梯我都不太敢坐,自從那次被活埋之後,我對這種環境就更加恐懼。
陸佑劫沒察覺到我蒼白的臉色,一直在前面催促我快走。我握緊了手電筒,硬著頭皮走進去。
下去之後我才意識到,我們進來的地方並不是盜洞,而是一個在修建墓穴之時就已經新增到設計的墓道。但是這條墓道從棺材底一直連線到地下數十米,它的作用到底是什麼?
越深入我越發現,憑我之前對各個年代的墓葬形式的瞭解,根本無法判斷這裡到底屬於哪個年代。
墓道狹窄而冗長,一直向地心深處伸展。
我越走越冷,到最後每口呵出的氣都轉化成白霧。手僵硬的快要握不住手電筒,我吸了吸鼻子問陸佑劫&ldo;哎,你冷嗎?&rdo;
他倒是挺無所謂&ldo;龍宮裡可比這冷多了。&rdo;原來是先天種族優勢……
就在我覺得自己快要忍受不了這裡的低氣溫時,面前出現了一個能完全吸引我注意力的東西。
一扇足有三米多高的朱紅色大門,就橫在甬道的盡頭。我和陸佑劫對視了一眼,感覺好像找對了地方。
朱紅大門上有無數個拳頭大小的銅疙瘩,摸一下直冰手。陸佑劫讓我往後閃開幾步,用盡吃奶的力氣推門。幾次三番下來,大門紋絲不動。他累得靠在一邊喘粗氣&ldo;欺負老子現在吃了藥。&rdo;
我注意到那些銅疙瘩的色澤好像有些不同,有些被磨得光亮,有些則是霧濛濛一片。我試探的把那些光亮的銅疙瘩都摸了一遍,最後只聽轟隆一聲,那扇朱紅色的大門就整個向裡敞開。
&ldo;就,這麼容易嗎?&rdo;陸佑劫不甘心的指著問道。
我不好太嘚瑟,謙虛的點點頭邁了進去。
如果說剛才的甬道里是十一月初還沒供暖的東北室內,那門裡就是零下二十六度的東北室外,這溫度才真叫吐口唾沫是個釘。
門內是一個相對寬敞的地下空間,四周的石壁因為過低的溫度上了一層薄薄的霜。就在這霧白一片之中,立著一張石床,床上放著一口漆紅色的棺槨。
我剛想湊過去看,陸佑劫就扯住我的衣服。我甩開他的手,他又重新抓住我。
&ldo;你幹嘛?&rdo;我有些不耐煩的說。
陸佑劫表情呆滯的指了指山洞頂部,我順著他手的方向看過去,渾身的血液都瞬間凍結,涼的我上下牙打顫。
幾百具孩童的屍體被吊在洞頂,有的已經乾枯成了一副骷髏,有的皮肉粘連在衣服上,腐爛了一大半。可能是因為山洞溫度過低,所以我聞不到什麼屍體腐爛的味道,只是門外陰風一吹,頭頂這幾百具孩童的屍體同時擺動,著實讓人難以接受。
我強忍著心中的恐懼向上看去,他們大多隻是上身披了一件單薄的衣服,下身完全赤裸。從衣服的薄厚和款式來看,各個季節甚至各個朝代的都有。但就能分辨性別的其中一些來說,都是女孩。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低聲交談的聲音。我和陸佑劫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