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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北陰對於戴立忍來說,無疑是一個雷區。
看著他現在的樣子,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卿酒酒。
戴立忍在冥司,在北陰面前,和當初的卿酒酒完全一模一樣。淪為一個承歡討好的工具,為了自己的目的忍氣吞聲的活著。不同的是卿酒酒毫無辦法,除了忍耐之外做不了任何。
但是戴立忍不同。他完全可以有更多的可能。他可以放下這種日子不過,但他偏偏這樣,為什麼?
還是那句話,為了權,這是一個對權利依賴特別大的人。說實話戴立忍這種人很可怕,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現在是卿酒酒已經不在了,否則我真的說不準他為了這個目的會不會犧牲掉一些什麼,他視若珍寶的東西。
季陸似乎還是不滿意現在的程度,步步緊逼的刺激著戴立忍的神經。
&ldo;不覺得是報應?當初你是怎麼對待卿酒酒的?北陰又是怎麼對待你的?這麼多年你都忍過來了,很難以啟齒吧。一個男人,躺在……&rdo;
&ldo;你住嘴!&rdo;戴立忍怒吼之後將手掌翻過,一枚藍色的寶石正對著季陸的眼睛。
季陸快速向後退了一步,反手抽出離火劍,在面前揮舞了一週形成一道光幕。我在旁邊只見,一道藍色的類似閃電一樣的東西,從戴立忍手背那個戒指上面傳來,直接打在了季陸離火劍形成的這道幕牆中。
季陸看見那塊藍色石頭的時候,嘴角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我看著那石頭覺得上面的藍色十分眼熟,思來想去才想起這應該是護心陰氣的其中一脈。
現在三脈在身一脈在眼前,湊齊了之後。護心陰氣我就已經有了大半。
戴立忍還在硬撐著,季陸在看見那石頭之後,態度由本來的按兵不動轉變為主動攻擊。這樣一來,戴立忍便完全不是對手。
季陸將手中的劍刃一翻,離火劍脫手,衝破幕牆,就直接朝著對面的戴立忍飛去。然而就在劍快要刺向戴立忍的同時,一個黑色的長跑一腳飛過,捲走了離火劍。
季陸抬頭朝上看了一眼,原來是北陰大帝裹著袍子來了。季陸也並未著急,完全沒去理會離火劍。
北陰看見戴立忍的時候眼神一亮,落地之後轉身就走到了戴立忍旁邊,問&ldo;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rdo;
戴立忍再也裝不了隱忍和接受,所有的嫌惡都明白的放在臉上。北陰一伸手,戴立忍往後退了一步,北陰的手就那麼尷尬的停在了原地。
北陰無論是身形還是聲音,都很明顯有男性的特徵,但是既然季陸說他是雌雄同體,那我就季陸的催眠自己,讓我把他想像成一個知識淵博的有漢子外表的萌妹子。
我不是不接受同性之間的愛情。相反我非常理解和祝福。
畢竟愛情是一個靈魂對另一個靈魂的態度,而不是一個器官對另一個器官的反應。愛就是愛,無關性別,國籍,年齡,僅僅是因為心動了,管他同性異性。
但是我不能理解和接受的是戴立忍和北陰的這種關係,囚禁於被囚禁,兩者之間這種變態的關係。就好像戴立忍和卿酒酒之間,即便是當時戴立忍為了卿酒酒死了。我都不會有任何的感動,只是覺得唏噓罷了。
因為那不叫愛,那叫控制,現在這種情況也是一樣。
戴立忍對於北陰的突然出現十分不滿,本來我和季陸都已經是快要到手的唐僧肉了,現在北陰出現,攪亂了他所有吃肉的好興致。
&ldo;你來幹什麼?&rdo;戴立忍問。
&ldo;你把冥司的人都帶來了……怎麼沒和我打聲招呼?&rdo;北陰就算責問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