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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狗日的陳金!老子現在是鬼,你拿把血刃跑過來想逼死我啊?&rdo;心裡咒罵著陳金,意識漸漸進入無邊的深淵,再無一點的感覺。
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自己被人揉捏的不像個樣子,自己竟然毫無還手之力,把我氣的要暴走,可是無論如何都提不出一絲的力氣來。然後我發現自己被關在了一個極其黑暗的地方,而且地方很是狹小,連轉身的餘地都沒有,壓抑的讓我幾乎要崩潰掉!我痛苦的呻吟起來,這是咋了啊?
&ldo;三哥,三哥,三哥你醒醒!&rdo;
耳邊傳來陳金的聲音,我下意識的感覺到自己剛才做夢了,想睜開眼睛,使了好大勁愣是睜不開,渾身上下像是被整個被鎖鏈緊緊的束縛著,痠痛的要命。
&ldo;陳金,別打擾他,讓他再睡會兒吧。沒事的。&rdo;
這是覺悔大師在說話,我鬱悶的想著我是怎麼了?記得我和邪煞惡鬥了一場,邪煞就跑了,然後我就昏迷了吧?後來如何了?我不知道,哎呀,想了想這些頭就痛的不行,我急忙的放鬆下心神,可意識中的黑暗籠罩著我,讓我感覺到很是壓抑。
陳金的聲音接著說道:&ldo;大師,他真的沒事麼?都睡了三天了啊!醫生只說神經暫時性失控,三哥不會成神經病吧?&rdo;
扯淡,我心裡暗暗的罵著陳金,我老三怎麼成神經病啊?暫時性精神失控是啥?他孃的,哎,不對,我靈魂歸體了?一時無法控制身體麼?一定是這樣,可在我無意識的狀況下,如何歸體的?搞什麼搞啊?
覺悔大師回答道:&ldo;沒事,等他靈魂甦醒了,自然就會好了,唉!&rdo;
他的嘆氣聲後,陳金也重重的嘆了口氣,然後我就聽見他們走開的腳步聲。
我心裡叫著別他媽走啊,再說會兒話啊!老子快悶死了,我操,我咋說不出話?我睜不開眼,我操!
惱怒的把他們兩個誹謗了半天,漸漸的感覺異常的疲憊,渾身就像是散了架一樣,我的意識再次陷入無盡的黑暗中。
等我醒來時,我發現自己躺在一間不大的房間裡,淡淡的消毒液的味道充斥著整個的房間,屋子裡四張床,只有挨著我的那張床上躺著一個人,窗戶外,夜色被月牙蒙上了一層朦朧的銀光,我躺的地方緊靠著窗戶,月光透過窗戶柔和的鋪在我的身上。
陳金和覺悔大師呢?看這屋子裡的擺設和氣味,我應該是在醫院裡,這倆人大半夜的幹啥去了?
揉了揉有些痠痛的四肢,緩緩的支撐著自己坐了起來,就這樣簡單的動作,我也是使著吃奶的力氣才完成,喘著氣坐好,望著夜空中月牙如雪,繁星棋佈,心情感到無比舒暢。
回想著一幕幕,我到底是怎麼了?就算是和邪煞大戰一場,也不至於成現在這個樣子吧?累了休息上一天兩天,可陳金說我睡了三天了,況且一覺就不曾醒來,乖乖!試著活動了下身子骨,雖然使不出什麼力氣來,可還算不錯,這是怎麼了?
愣愣的想許多亂七八糟的事,我轉過身看了看躺在我旁邊床上的那位,不知道這位得的是啥病,這一看不要緊,我嚇了一跳,蹭的一下跳了起來。
這這這不是我嗎?我靠,我的魂魄還沒有歸體,媽的,我終於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怪不得我被束縛的連動都不能動。在我靈魂失去知覺時,自我沒有主導意識的情況下,是無法靈魂回體的。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覺悔這個老和尚把我的魂魄壓制在了我身體上的某一部位,所以在白天我是無法活動並且清醒的,該死的陳金大白天的還叫我幹嗎?明知道我醒不了的。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門被推開了,陳金和覺悔大師兩人走了進來,覺悔大師在後面把門關上了。
我知道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