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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金可能是有點累了,低低的說道:&ldo;是啊,你強!哥兒幾個到現在還有幾個你這樣的變態,還跟個孩子似的整天耍武呢,也不知道你……!&rdo;
聲音到最後已經低的聽不見了。我看著他已經眯上的眼睛,輕輕的笑了,然後我也沒有關燈,仰面躺著陷入深深的沉思中。
明天,找到了其他幾個陣之後,又要如何去破陣啊?又會遇見什麼邪門兒的事情啊?
事情有時候就是這麼簡單的不了了之,不了還能怎麼樣呢?誰也不願意惹的更麻煩,況且,五個人找到人家屋子裡打,告到天上也理虧不是?我和陳金自然也不想把事情再鬧下去,不僅是因為我們倆猜測那是鬼怪惹的事,更因為我們也不想把事兒鬧大,想想吧,幾個年輕人打架都動了刀子,這要是鬧上去,誰也沒好果子吃。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的後腦門子上脹的發痛,腫起了一個大包,陳金也好不到哪兒去,額頭上傷口處腫脹擴充套件到了眉毛處,右眼都眯縫著睜不開了。覺悔大師左等右等沒見我們倆去找他,就只好親自找上門了,見了我們倆他吃了一驚,然後問是怎麼回事,我把事情和心裡的疑惑說了一遍。
聽了我和陳金倆人說了一通,覺悔大師皺著眉頭想了半天,才說道:&ldo;正像你所想的那樣,但凡出現這樣的事,一般皆為鬼魅做怪。這邯城地界如今邪氣太盛了,唉!&rdo;
嘆了口氣,他接著問道:&ldo;趙老闆說了今天什麼時候來麼?抓緊時間破陣是最重要的啊!&rdo;
陳金眯著一隻腫的睜不開的眼睛說道:&ldo;大師,您瞧瞧咱今兒個還能動手麼?都讓人給打成這樣了,休息一天總可以吧?&rdo;
我也想好好養養傷,就附和著陳金說道:&ldo;是啊大師,這身子上有傷,動起手來不方便的,您看是不是晚上個一天兩天的,我們倆起碼也能緩緩著身上的痛不是?&rdo;
覺悔大師搖了搖頭說:&ldo;別再耽誤了,如今邪氣日漸猖獗,一日不除,必勝於一日,我給你們倆用功力驅下淤血吧,應該能好些。&rdo;
看來還真是得輕傷不下火線了,我無奈的點了點頭,心裡想著若是不動手,誰他媽的知道今天晚上得再出點什麼岔子呢,陳金在一旁使勁瞪起他半睜的眼睛低吼道:&ldo;幹他孃的!老三,咱哥倆不過了,跟狗日的死磕!&rdo;
說完,一屁股歪在覺悔大師面前的椅子上,說道:&ldo;大師,您給我用功吧,趕緊的驅散了我視線也好點兒,動起手來不礙事兒。&rdo;
覺悔大師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他的臉上依然是嚴肅的表情,可我從他的眼神裡能看出一絲的笑意。
看著覺悔大師緩緩的、穩重的用手把陳金額頭上的膠帶紗布揭開,然後露出帶著血死的傷口,傷口像蛇吐出的芯子般分成了兩條口子。覺悔大師雙手用力,敷在陳金的傷口處。
陳金痛的嘶嘶的直吸涼氣,但是他咬著牙愣是一聲不吭。過了一會兒,覺悔大師的手開始慢慢的來回活動著在陳金的額頭上撫摩著,陳金的雙眼已經閉上,舒適的表情告訴了我,他不疼了。
覺悔大師的臉色開始發紅,額頭上冒出一層密密的細汗。
這個時候,門被開啟了,我急忙轉身看去,原來是趙總的司機小楊。我趕緊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大概是看電視看多了的原故吧?我猜測現在不能打擾正在用功的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小楊似乎也看出來有些不對,瞪著好奇的眼神沖我點了點頭,然後謹慎挨著我坐到了床邊,驚訝的盯著這一幕。
又過了十多分鐘,覺悔大師終於把手掌從陳金的額頭上拿開,長長的舒了口氣,然後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