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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如此,劉芸緊接著發現,只有靠近銅門的位置才有血跡,墓道裡邊根本沒有任何痕跡,這倆人像是被什麼東西憑空砸碎了一樣。
季當千眼睛盯著血跡:&ldo;你的意思是說,那個東西會飛?&rdo;
劉芸點點頭:&ldo;很有這個可能,這條墓道直來直去,根本沒有岔口,那東西肯定是從另一截墓道過來的,除了飛,很難想到另外的可能性。&rdo;
我這會兒迫切的想要去找張堅強,因此有些不耐煩的吼了一嗓子:&ldo;別特麼琢磨了,趕緊做繩子,咱們過去!&rdo;
用頭髮做繩子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細了容易斷,粗了又工程浩大。
劉芸畢竟受過高等教育,按照她的估計,頭髮繩光是能夠承受一個人的重量是不夠的,必須能夠同時承受四個人的重量才保險。結果為了編這根繩子,我們足足花了將近七八個鐘頭,等繩子編好了,我們也沒力氣過去了。
季當千相當野性,直接拎著砍刀回去切了幾塊土龍的肉,往我倆面前一推,意思讓我們生吃。
我們大興安嶺雖然野味特別多,但我卻從來不吃蛇肉,倒不是敬畏蛇,而是因為這玩意兒體內的寄生蟲太多。雖然土龍因為身體太過龐大,寄生蟲全都在皮下組織,不會跑到肉裡,但這麼生吃,我還是心裡有些過不去。末了,我用刀把蛇肉切成薄片,權當是&l;刺身&r;來吃了。
在這裡面不光吃是問題,喝也是問題,別看水墓裡別的不多,就水多,可沒人敢隨便喝一口墓裡的水,運氣不好,可是真能要了命。
最後沒了轍,我還真就幹了茹毛飲血的事兒,吃蛇肉,喝蛇血。先前這傢伙把我們逼得窮途末路,這會兒又進了我們的肚子,還真應了那句話&l;你做初一,我做十五&r;。
等體力完全恢復了,季當千找到土耗子用來打洞的鑿子和鎬子,把鎬子的頭砸掉,只留下木棒,再把鑿子和木棒綁在一起,支撐一個簡易的標槍,再把頭髮繩綁在標槍的末端。
說實話,一開始我根本不信他能把標槍扔過去,畢竟五六十米的距離,一些手槍的射程也不過如此,人力怎麼能跟手槍的爆發力相比?再說了,這水通道彎曲不平,極大的阻礙了視線,稍微偏一點就能把水通道給戳破,後果不堪設想。退一萬步說,就算是扔過去了,力道也幾乎沒了,根本無法刺進地板裡,沒有受力點,繩子根本無法承擔我們。
我剛準備提議讓甄甫玉拉著繩子過去,結果話還沒說出口,季當千就已經動了。身體下壓,左手往前伸呈上斜四十五度角,右手往後伸,微微傾斜。在兩秒鐘的瞄準之後,右臂猛然揮出,在我不可置信的注視下,標槍劃出一道完美的輕弧度飛出,在即將接觸到上方粘液的前一秒,力道減弱,立刻開始下墜,斜著正好飛進對面的墓道。
這一手,驚得我半天沒說出話來,我眼睛死死盯著他的胳膊,不可置通道:&ldo;沒看出來,你小子是個怪力男啊!&rdo;
季當千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ldo;我生於草原,但卻不會騎馬,也不會射箭。平常驅逐草原狼和教訓離群的綿羊,全都是靠扔標槍。&rdo;
我砸吧砸吧嘴:&ldo;你不去參加奧運會可惜了。&rdo;
他露的這一手已經夠讓我吃驚的了,結果更讓我吃驚的還在後面,他要過我手裡的漢陽造,瞄準對面的墓道&l;砰砰砰&r;連開六槍。一開始我沒弄明白他要幹什麼,結果等他開第七槍的時候,對面墓道立刻塌下來一塊石板,正好砸在標槍上。
孃的,這準頭實在是太嚇人了,這小子能闖過重重危難,走到這一步,憑的絕不是運氣!
我被驚得目瞪口呆,但那塊石板卻太小,壓不住標槍,就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