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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我簡單打量了一下我們身處的地方,是一個偌大的地下洞窟,到處都遺留著人工開鑿的痕跡,地上遍佈著很多直徑一米的小水窪,這些水窪極深,裡面全都是水母,像是天然的生物燈,將洞窟照的藍光閃爍,拋開遇到的危險不談,倒也算得上夢幻。
看著影影綽綽的洞窟,張堅強一陣疑惑:&ldo;老趙,你說水洞裡那麼多水,咋就沒把這洞窟給淹了?&rdo;
我就一山溝裡的窮酸鄉民,除了對邪物懂點之外,哪明白這些。末了,還是張燕給他解惑,輕描淡寫的一句:&ldo;用過馬桶嗎?&rdo;
張堅強想了想點點頭:&ldo;在秦教授家用過,咋了嘛。&rdo;
&ldo;跟馬桶一個道理。&rdo;
張堅強這小子似乎有問不完的問題,盯著水洞,又問:&ldo;你們說,虎頭他們能躲過這一劫嗎?&rdo;
我沒好氣的罵了他一句:&ldo;咋的,你跟他磨出交情來了?捨不得?&rdo;
&ldo;那倒不是,我就是擔心他再冒出來給咱們搗亂。&rdo;
一旁的秦教授撇了撇嘴:&ldo;你快拉倒吧,只要你別給我們搗亂,我就燒高香了。&rdo;
說實話,張堅強這混小子在搗亂這方面的天分還真是無人能及,雖然有的時候很頭疼,可是每次遇到危險的時候,張堅強從來不會毫不猶豫的跟著我往前上。在場的這麼多人,張堅強是我唯一信得過的。有的時候,我寧可帶著一個腦子缺根線的兄弟,也不願意帶著居心叵測的天才。
這洞窟很大,我們足足走了小兩分鐘才走到另一端,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個巨大的雙扇石門。上面沒有什麼奇特的花紋,而且爬滿了青苔,與我們見到的後山大墓相比倒顯得樸素不少。
我們來的時候就知道肯定會被墓門阻擋,進這種地方,也不指望著保護文物。張燕也不知道從哪搗騰了兩塊橡膠炸藥,伸手就給按在石門上,剛要引爆,我和秦教授忙不迭的把她給攔了下來。
&ldo;怎麼了?是有問題,還是你倆要保護文物?&rdo;張燕有些不解。
我心想,連你都不保護,我特麼保護哪門子的文物。
之所以不讓她炸,是因為這石門有蹊蹺。我伸手一指門縫,問道:&ldo;你看這有什麼不一樣。&rdo;
張燕瞅了瞅,不假思索的回答:&ldo;只不過是一層死了的水草罷了。&rdo;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問她什麼地方才長水草。她的回答很簡單,自然是又水的地方才有水草。結果一說完就覺得哪裡不對勁,可讓她說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門上長青苔正常,長水草可就不正常了,而且還只有門縫的位置才長。說起來原因只有一個,就是肯定有水從裡面滲出來。不過因為年代久遠,裡面的水不知道什麼時候流光了,這水草也就死了。
張燕不解:&ldo;既然水都流光了,那還怕什麼?&rdo;
站在我旁邊的秦教授給她解釋,墓室有兩種,幹室和水室,就像乾屍和濕屍一樣,濕的要比乾的厲害得多,因為水是陰氣的媒介,不光可以用來蓄電,還能蓄陰氣。水是流光了,但裡面的陰氣卻會非常重。
拋開玄學方面的考慮,單從科學角度出發,這石門後面的水草肯定要比外面茂盛的多,死後腐爛會生成甲烷,再加上石門相對密封較好,裡面就相當於一個巨型液化氣罐。這個時候用橡膠炸彈炸,這不是找死嗎,弄不好整個地下水窟都可能爆炸。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先洩氣。
這石門本來就青石打造,再被水和青苔腐蝕,變得很脆。我拿著鑿子跟張堅強輪流作業,沒一會兒就把石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