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服失控的野獸(第1/2 頁)
夏末秋初,土豆收穫了。
當初只是種下一麻袋,卻收回了二十麻袋。顏珠兒心想著弟弟最愛吃自己做的狼牙土豆,便做了些,讓馮玲玲送去福王府,當天傍晚,趙頡就興沖沖來了。
“姐,明日國子監放假,我今晚就不走了,留在這裡過夜,好不好?”
顏珠兒是想念他的,但那道目光讓她渾身不自在,可趙頡懇切的眼神讓她無法拒絕。
趙頡總算是可以留下來了,顏珠兒做了好些他愛吃的菜,有麻辣小龍蝦,還有各種香辣的滷味,他一面吃一面吐著舌頭,“太過癮了,姐,還是來你這裡自由。”
顏珠兒知道他在王府裡沒有多少自由,皇室的規矩多,吃飯睡覺說話做事,樣樣都有規矩束縛著,精奇嬤嬤就在一旁看著,若是稍有越矩,輕則斥責,重則打罵,哪裡能自由自在。
夜裡,姐弟倆在花園的小亭子裡促膝長談到深夜,很晚了才各自回屋歇息。
彼時,朱婆等幾人早已歇息了。
顏珠兒回了屋,打算點燈,卻不想突然有人從背後抱住她,力氣極大,似鐵箍。她試圖叫喚,那人捂住她的口,一把將她甩到床上。
她的側腰撞到床柱上,疼得她幾乎要氣絕。她想呼救,可喊不出聲來。
男人撲上來,將她按倒在床上,伸手就撕扯她的衣裳。
她顧不上疼,抬腳便踹。
男人早有預料,夾住她踢來的腿,如同一隻捕殺獵物的野獸般,控住她的雙手,用粗糲的面頰貼著她柔嫩的面頰,盡情摩挲著,粗糙的唇去夠她嬌嫩的唇,熱氣噴灑在她面上,粗重的呼吸聲在她耳畔放大,似一頭髮情的野獸。
顏珠兒急得張口就咬。
野獸聞到血腥味更加瘋狂。
就在這時,門被撞開了。
趙頡衝進屋,抓起屋裡的凳子就朝男人後背砸去。
男人一抬手,掣開了。
“你放開我姐。”趙頡發了瘋似地撲上來。
男人一揮手,就將他甩了出去,他一屁股跌坐在地。
趁著男人對付趙頡的間隙,顏珠兒掙脫出一隻手,從枕頭下摸出一把匕首刺向男人。
男人的右手臂捱了一刀,眼眸一緊,一揮手,顏珠兒手裡的匕首飛了出去。
這時,一團白色跳上男人的後背,張口就對著男人的後脖頸咬下去。
是小白。
男人吃痛,一手捏住了小白的脖子,用力一扯。
小白被扯開了,但也咬下了男人後脖頸的一塊肉來。
男人厭棄地用力掐小白的脖子。
小白被掐得直翻白眼,顏珠兒奮不顧身撲過來,抓住男人的手臂狠狠咬下去。趙頡也從地上爬起來,撿起匕首再度朝男人撲去。
男人抬甩開小白,抬腳踹向趙頡,揚手甩開顏珠兒。
顏珠兒看到小白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急急忙忙下床去檢視。
趙頡再次跌倒,卻不氣餒,又一次爬起來,撲上去。
男人惱了,跳下床,一把扼住他的脖子,鐵箍一樣的手抬高,將趙頡整個人提了起來。
“姐,快,跑。”趙頡艱難地朝顏珠兒喊。
“放開他,否則我就死在你面前。”顏珠兒已經顧不上小白了,撿起地上的匕首抵在自己頸上。
男人並沒有要鬆開趙頡的意思,反而收緊了扼住趙頡脖子的手。趙頡已經開始翻白眼了,亂蹬的雙腳漸漸不動了。
“我答應你。”顏珠兒嘶聲喊道,匕首已經劃破了她薄薄的肌膚,血順著鎖骨往下流。
男人這才鬆開趙頡。
趙頡得赦,癱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吸氣,才喘上氣,就朝顏珠兒喊,“姐,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