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頁(第1/2 頁)

&ldo;我是古賀。古賀研人。&rdo;

聽到古賀的聲音，正勛&ldo;啊&rdo;地驚叫了一聲。莫非出了什麼狀況?研人不禁提高了警惕。

第25章 涅墨西斯(6)

正勛興奮地說：&ldo;剛才我給你語音信箱中的留言，你聽到了嗎?&rdo;

&ldo;沒，怎麼了?&rdo;

&ldo;是&l;gift&r;。我對那個軟體進行了細緻的檢驗。&rdo;

&ldo;然後呢?&rdo;

正勛猶豫片刻，答道：&ldo;我說出來你可別笑。我懷疑那玩意兒是真的。&rdo;

這並沒超乎研人的預想，但他還是忍不住暗暗吃驚。冷靜下來後，他問：&ldo;你是怎麼檢驗的?&rdo;

&ldo;我們實驗室正在跟製藥公司展開一項研究。我把新藥物的化學結構輸入&l;gift&r;，令其預測結果。沒想到，包括副作用在內的所有結果它都預測對了。因為這份資料從未發表，所以我只能認為是&l;gift&r;自己計算出來的。反過來說，&l;gift&r;的預測得到了實驗驗證。&rdo;

&ldo;實驗化合物只有一種?&rdo;

&ldo;不，包括兩種先導化合物和十種衍生物，所有與結構活性相關的資料都在誤差範圍之內。這絕不是偶然。&rdo;

&ldo;正勛，&rdo;研人儘量壓制住興奮說，&ldo;你今晚有事嗎?&rdo;

&ldo;我六點可以從實驗室出來。&rdo;

&ldo;你能來町田嗎?雖然有點遠。&rdo;

&ldo;町田在哪兒?&rdo;

&ldo;東京都的另一頭。&rdo;研人說。

&ldo;那我騎摩托去吧。&rdo;

&ldo;注意別被人盯梢。&rdo;

&ldo;盯梢是什麼?&rdo;

&ldo;就是有人在後面跟蹤你。&rdo;先把風險說出來，這樣才公平，研人想，&ldo;我先道個歉，其實我可能遇到了大麻煩……&rdo;

&ldo;怎麼了?&rdo;

&ldo;最壞的可能是，警察抓捕你，或者把你驅逐出日本。&rdo;

正勛就像忘詞了一樣，沉默不語。

&ldo;如果你不怕，就來一趟。&rdo;

過了一會兒，正勛問：&ldo;這是最壞的可能，對吧?&rdo;

&ldo;不錯。&rdo;

&ldo;那最好的可能呢?&rdo;

&ldo;全世界十萬孩子的生命得以挽救。&rdo;

&ldo;明白了。&rdo;正勛恢復了剛才爽朗的口氣，&ldo;那我去。&rdo;

3

等待上司到達期間，魯本斯待在行動指揮部附屬的小會議室裡，梳理過去的資料。

首先是國家安全域性截獲的古賀研人的通訊記錄。研人曾進入網際網路上的蛋白質資料庫，對&ldo;變種gpr769&rdo;執行了blast搜尋。後來，他給一個叫吉原的人打電話，要求見面，目的是蒐集肺泡上皮細胞硬化症的相關資訊。根據中情局的調查，吉原是大學醫院的實習醫生。

接下來，是從紐約給古賀研人打去的警告電話。那是用公用電話打的。國家安全域性查出，電話中的聲音是電腦合成的，日語說得很不自然。雖然意思聽得懂，但在母語為日語的人聽來相當怪異。國家安全域性的語言學者很快就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