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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是在酒樓過夜了?剛才一個花名菊香的藝妓來過。&rdo;
&ldo;菊香來這裡?&rdo;
&ldo;不錯。和&l;神奈川&r;的老闆娘一起來。&rdo;
&ldo;呃&rdo;
浦上突然發出悲痛呻吟,雙手掩面地哭泣起來了。巡官大出意料,呆然注視著哭泣不停的浦上。終於忍不住地拍拍他的受臂。
浦上的哭泣更加激動,&ldo;混蛋,傻瓜,我沒有說,菊香這個雞婆&rdo;
斷斷續續聽到他的咒罵聲:
&ldo;完了。我的德國留學吹了。博士學位也吹了。呃!混蛋!混蛋!&rdo;
他邊慟哭,邊責罵菊香。招妓夜宿青樓之事,一旦為正直不阿的天野教授知悉,留學西德無疑將成泡影。因此,浦上寧願一直不透露自己的敗德行為,而等候警方查獲真兇。可是,卻因菊香的出面,苦肉計失敗。他的失望,他的打擊多大,田所也能體會。田所留下痛哭不已的醫學士,走出偵訊室。
不久,趕赴&l;神奈川&r;酒樓的刑警打電話回來說:經向酒樓經理、服務生、女中探聽結果,浦上的不在場證明,獲得證實。
再度回到偵訊室的田所巡官,輕拍還哭泣的浦上:
&ldo;男子漢大丈夫,需要面對現實。你的清白已獲證實。但是,兇犯若是別人,他進入解剖房,必須向你請教數字鎖的暗碼,和借用鑰匙。這點無可置疑。我問你,你究竟把暗碼、把鑰匙借給誰?&rdo;
田所雖稍顯強硬、直截了當,但他不得不以此詰問。
&ldo;你說什麼?我根本沒有借給任何人。&rdo;
&ldo;堅持也沒有用。照道理,除非向你借鑰匙,向你請教暗碼,那扇門怎麼能開?&rdo;
&ldo;我不會。我說沒有借就沒有借,那把鑰匙從來就沒有離開我身邊。&rdo;
田所巡官改變口氣,溫和地勸道,&ldo;浦上君,到了這個地步,你還能堅持嗎?你冷靜思考自己的立場看看,你的不名譽行為,既已被揭穿,天野教授也已不信任你,如今你再如何表現保管鑰匙的責任,也無任何意義了。因此&rdo;
&ldo;假定兇手向我借用鑰匙,向我請教暗碼,我已受如此重大打擊。我對他唯有氣憤,也不會為他保護名譽而保守秘密的。如果我知道兇犯何人,不必你來盤問,我會自動舉發。&rdo;
浦上的話,的確有道理。表情也認真。田所巡官茫然呆立不知所措了。
8、
歲末巡更的梆子聲,逆向寒風由遠而近。偵查本部的一室,仍舊燈火通明。燈光下相對一張桌子,田所與水源木然呆坐著。其他刑警大都已下班回家。田所巡官卻抱著留守一段日子的覺悟。
&ldo;浦上既然是清白的,兇手便剩下三人中的一人啦。&rdo;
&ldo;而且,他們三個人的不在場證明都不明確。&rdo;
&ldo;可是,夏沒有動機。&rdo;
&ldo;對。而尾曲沒有使用手術刀的技術。不論他當過多久的解剖房工友,只是沒有實際執過刀,不能說他練習過。&rdo;
&ldo;這麼一說,路子女士的嫌疑最濃厚了!&rdo;
&ldo;可是,她如何能進出密室,無法解釋。頭痛問題便在此。&rdo;
無論如何困難案件,從沒有叫苦過的田所巡官,此次卻猶如受到重擊般地軟弱起來了。他倆不約而同地嘆氣,默然呆坐。
不久,田所注意室溫下降,起身走近暖爐加炭,倒兩杯茶放在桌面,重新坐下。&ldo